疗记录保密性做得很好，唐念倒是有一条记录意外流出，八岁时确诊双相情感障碍，现在也不知道治好没有，你跟他相处觉得他有什么不正常吗？”
“还、还好吧……”易清迟疑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有一种薛定谔的正常。
就是你觉得他正常，他很可能不正常。
你觉得他不正常，他很可能正常。
”
王煜：“……”
44上有其他人的咬痕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王煜叹了口气，为好友的处境忧虑，“什么时候和邓俞联系让他帮你离婚？”
“我……”易清沉默了会，过了许久才艰难开口，小声道，“我不想和邓俞联系，我想和唐睿聊一聊，他以前提议过要跟我重新开始，不知道我现在还有没有机会。
”
要是能和唐睿重新开始就好了，忘掉曾经不愉快的事情，没有出轨，没有别人，他会对唐睿很好很好，当一个体贴的爱人。
如果唐睿愿意的话，他想和唐睿要一个小孩，把童年时期自己没能从父母身上得到的爱意都倾注在他身上。
“你疯了？”王煜倒吸一口凉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很享受和全世界作对的感觉？之前劝你和唐睿好好在一起你不愿意，现在唐睿都出轨养小三，你还被他弟指着鼻子骂是个戴绿帽子的废物你反倒不愿意离婚了！？”
“可我……舍不得，我发现我好喜欢他，我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
”易清心情低落，心酸道，“我就是贱吧，等我意识到爱上他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我想试试还能不能挽回，我之前对他也不好，我想试着弥补他。
”
“你去掉吧字，我看你就是贱！”王煜愤愤地骂道，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为情所困的人会是易清，“你就非要看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从他穴里流出来才满意是吧？做原配做成你那么窝囊真是丢脸，我看他要是真带小三上门回家了也是你惯的，你就想想那个情景你怎么处理吧！我真是和你说不下去！”
易清心情复杂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好友显然对他还在考虑不争气地挽回很愤怒。
可如果真像王煜所说，唐睿真带小三上门回家了，他又要怎么处理呢？又要做什么表情，说什么话才合适？
易清说不清楚，想不明白，只感到手足无措地慌乱。
要是他不那么笨就好了，要是他能成熟一点就好了，要是他能聪明一点就好了。
易清之前一直不觉得自己笨笨的有什么不好，笨一点，就代表他能不用察觉父母对易昭那么明显地偏爱；笨一点，就代表他不用经手家族的事业，可以选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