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7-18节

首页
姐妹们”才是正客,我不过是个陪客,而陪客都是透明的。

    身为陪客,你必须透明,不然就叫“喧宾夺主”) 等他开口就知道他是谁了。

     他会说什么?好奇ING。

     有奖竞猜。

    多项选择。

     A:您点的PIZZA,我给您送来了— B:请问这是徐教授的家吗? C: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D: 竞猜尚未结束,他又微笑了一下。

     又晕。

     (是在冲我笑吗?应该是呀。

    这里没别人,“姐妹们”都在厨房里,只有我一人坐在迎门的楼梯上理绿豆芽,权当是小板凳来着。

    ) 不猜了,脑子不好使了。

    他的微笑有毒!化骨散,迷魂汤。

    我中招了,两腿无力,头脑发胀,心跳加速,呼吸不畅。

     他一定是昏鸦,他只能是昏鸦,我感到他是昏鸦,我知道他是昏鸦。

    他跟这屋子气息相通,他跟这屋子血肉交融。

    他就是那个MESSAGE。

    有了他,气场才完整,东西文化才贯通。

    他是龙身上的睛,他是水墨画的风骨,他是这屋子的核心,屋子里的氛围是因他而存在的,屋子的气场是从他身上散发出去的。

     我在哪里见过你? 在梦里? 在佛前? 在我们的前世今生? 喉咙发干,说不出话。

     他会说什么? 有奖竞猜。

    多项选择。

     A:你们来了?让你们久等了,路上有点塞车— B:这位就是贺小姐吧? C:姜买回来了! D: 竞猜尚未结束,他说话了。

     嗨,我回来了。

     “嗨”是谁?是我吗? 四下张望,没别的人呀,姐妹们都在厨房,这里只有我一个“嗨”,坐在迎门的楼梯上,理绿豆芽。

     镜头闪回。

     夕阳西下,弟弟说他饿了,我也饿了,可是妈妈还没回家。

    别人家的妈妈已经在做饭了,能听见刀切砧板的声音,锅铲炒菜的声音,大人呵斥孩子的声音。

    只有我家,还冷冷清清,妈妈没回来,家不成其为家,心里空空的,一片恐慌,妈妈怎么还没回来?出什么事了? 天要塌了! 一万年过去,妈妈出现在门边,气定神闲地说:我回来了。

     一肚子的担心烟消云散,跑过去,姐弟两个都跑过去,搜查妈妈的提包。

    弟弟眼尖,找到一包点心,或者几个水果,高兴得直嚷。

     妈妈笑着叮嘱:跟姐姐分啊,别一个人独吞了。

     刀切砧板的声音,锅铲炒菜的声音,妈妈呵斥弟弟的声音。

     我的妈妈也回来了!我的家也是家了!我的心充实了。

     天不会塌。

     想得出神了,差一点跳起来,跑去搜他手里的包。

     仿佛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一万年。

     我总是在家理绿豆芽,因为我要做凉面,因为我跟他都爱吃凉面,因为我爱整洁,因为我受不了豆芽根从凉面里向我探头探脑。

     做凉面没姜不行,可家里没姜了。

     他开车出去买。

    我等得好心焦! 他没回来,家就不成其为家,心里空空的,一片恐慌,他怎么还没回来?出什么事了? 天要塌了! 一万年过去,他出现在门边,气定神闲地说:嗨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