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大,“这孩子长的真嫩。
”
杜春分笑出声来:“比甜儿小三岁,不嫩才怪。
”
姜玲惊得张大嘴巴,随即想起来了,他跟平平的同学的弟弟是同学。
她以为就甜儿的脾气怎么也得找个贼厉害的。
可——再仔细想想,甜儿那个性格找个厉害的,俩人不得天天掐。
要想生活过得去,还真得找个比她小的听话的。
杜春分问:“时间到了?”
毛蛋点头:“现在有一个问题,邵叔叔没来,安安也没有兄弟,也没有舅舅,等一下谁送她出来啊?”
杜春分听小美说安安和陈鑫要举办西式婚礼就找人了解过,需要有一个男性长辈把她交到陈鑫手上。
“老杜呢?”
毛蛋眼中一亮:“我怎么把杜爷爷忘了。
肯定在跟陈叔叔他们聊天。
对了,杜姨,您的座位在最前面。
找不到就问平平。
我先去找杜爷爷。
杜春分道:“不用管我。
”
姜玲看到他一路小跑往里面去,不禁说:“这孩子真不错。
有他忙没你什么事了。
”
杜春分点头:“是呀。
对了,安安化好妆了,我带你去看看吧。
”
“那还等什么。
”姜玲对这场婚礼好奇就是好奇那婚纱,忍不住拉一下杜春分。
杜春分失笑:“在楼上。
你慢点,别摔着。
”
电梯繁忙的很,杜春分就带她走楼梯。
姜玲有些年没上过楼,到三楼忍不住扶墙:“看来真老了。
以前我抱着石头到四楼都不带大喘气。
”
杜春分:“你也不想想你儿子多大了。
没事吧?”
姜玲歇片刻,直起腰来,“在哪儿?”
杜春分指着虚掩的门。
姜玲推开门,一屋子人同时转过头来。
看到来的是两位女士,其中一个还是杜春分,其中一些人就收回视线。
杜春分不禁问:“出什么事了?”
甜儿道:“还不是陈鑫。
一会儿来一会儿来,像是怕安安跑了一样。
”走过来看清楚她身边的人,惊呼,“姜姨?”
姜玲笑道:“还认识我啊?”
“那咋能忘。
对了,石头刚刚还在这儿。
”
姜玲:“我们来看看安安。
”
安安原本不觉得害羞,被她一打量,脸红了。
姜玲看到她身上的红色羽绒服忍不住皱眉,“我记得婚纱都是白色的。
你这咋上面红下面白?”
小美把羽绒服扒掉。
姜玲看到婚纱齐胸,惊呼一声:“我的天,咋露这么多?”
此言一出,一群年轻的姑娘们都忍不住笑了。
姜玲不禁为自己辩解:“就是太多了。
再说了,这么冷的天就算酒店里面有暖气穿成这样也冷。
”
平平道:“当然不能这样。
”拿来一件小披肩,披在安安身上。
姜玲满意了,又见那披肩上面好多亮晶晶的跟钻石似的,“这些不是传说中的钻石吧?”
平平失笑:“钻石得多少钱啊。
”
姜玲也觉得邵耀宗低调的人都没过来,不可能让闺女穿着镶满钻石的婚纱出嫁,“这也好看。
在哪儿租的?”
平平道:“我和甜儿出钱买的。
”
姜玲下意识想说,就穿一次多浪费啊。
到嘴边想到这辈子就一次花再多钱也值,“真好。
我要能晚出生三十年就好了。
”
平平开玩笑地说道:“那您试试?”
“使不得。
”姜玲连连后退,“不过你们得帮我给安安照张相。
”指着那件披肩,“穿上这个照,好看。
”
平平有些为难,室内光线不好,照相得去外面。
可是还没举行仪式,哪能到处跑啊。
杜春分见状,道:“仪式结束再照吧。
多照几张。
还有甜儿、小美和平平。
”
姜玲点头:“还有你。
我家都没你的照片。
幸亏你没怎么变。
否则迎面走来我也不敢认。
”
杜春分顺着她的话说:“行。
”注意到甜儿往外看,回头看去,毛蛋伸头缩颈,“干嘛呢?”
毛蛋撩起衣袖指了指腕表。
杜春分明白了:“咱们出去等着吧。
”
姜玲不禁问:“时间到了?”
“应该是。
交给他们,他们都有经验。
”
姜玲忍不住打量这些几乎没有超过三十岁的男男女女,他们有什么经验啊。
小美笑道:“我们平均每年都得参加三次这样的婚礼,您说呢?”
“这就难怪了。
”姜玲随杜春分到大厅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