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样子,忍不住念叨:“逃跑也要有逃跑的样子,带着奴妻算什么?而且你那三个奴妻没一个老实,当时阿铁那丑货也跟你一起出去,要是他能拉着你一点,你也不至于得罪那位大小姐。
惹了这么大的祸,我没打死他就算不错!你还想带着他?他爬都爬不起来,怎么带?难不成路上还要我们侍候他不成?另外两个也不是好东西,跟了你快一年,肚子也没动静。
老澎说给他留着,我也不好不同意。
”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阿铁那丑货不带也就算了,我还不愿看到他。
我说的是另外两个,带上她们,也不是要和她们睡觉,她们不都能干活?没钱了还能把她们卖掉。
”没人喜欢被念叨,尤其万肠正处于叛逆期,最烦的就是被人念叨。
万肠不想跟他妈说话了,跟他爸说:“爸,老澎真不是东西,他肯定早就看上那两个,他前面还骗我阿铁是女人,害我出了十八个银币。
”
“那是你蠢!”女人气道:“你当初怎么就那么眼瞎?十来岁的女奴和男奴价格差那么多,你这是白给人骗了至少十个银币!那可是十个银币!”
“我怎么知道老澎会骗我?他说那是女的,我就以为真是女的。
你们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事,现在还拿出来说我,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说老澎?”万肠在家嚣张惯了,被他妈连说几次,当即就翻脸顶撞他妈。
女人气得又去拧儿子。
万肠疼得连声叫他爸。
万老缺不耐烦了:“好了好了,闹什么闹,也不看看地方!老澎再怎么不好,这次要不是他提前给我们通风报信,我们一家现在已经变成肉干挂在村口!”
母子两个都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万肠才用讨好的语气对他爸说道:“爸,你放心,我会把事情做好,不就是报个信、拿个赏金吗?如果发现不对,我会立刻跑。
”
万老缺到底也舍不得这笔钱,刚要开口再次叮嘱儿子。
咯嗒。
像是一块石头被人不小心碰掉。
“谁?!”一家三口一起扭头。
常年也努力伸头看过去。
“呋呋呋!”万老缺用最快速度把点着的蜡烛全部吹灭。
地下层空间彻底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一家三口不敢发出声音。
常年倒是想弄出点动静来,但他被绑得太紧,只能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
别提蛇了!那条跑掉的蛇可没死。
常年只要一想到在看不见的黑暗中,有一条乃至更多的活蛇在游来游去,他就……
有什么碰到他的脚!
常年庆幸自己嘴巴被堵住,否则他一定会很没面子地叫出来。
冰冷!滑腻!那绝对是蛇!
这蛇怎么又回来了?它怎么就这么喜欢这具身体?
常年想用脚蹬开那条蛇,那条蛇好像游到了一边。
像是在给他考虑时间,规则精灵也不再出声,周围变得极为安静,只能听到很轻的呼吸声。
“有其他人吗?是敌是友?”常年在脑中问。
规则精灵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不想回答,还是不能回答。
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手。
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