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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顾顷行走在钢丝上,高空之上,哪怕一阵风袭来,都能让他跌落,摔个粉身碎骨。

     好在摇摇欲坠之时,找到了所寻的目标。

     徐入斐心软,还是收留他,给他搭软和的窝,给他买衣裳、带他逛街,介绍给邻里街坊。

     ----至少在顾顷看来是这样。

     他的身心流浪这么久,终于找到栖息地。

     所以他一直没有睡。

     徐入斐在凌晨醒来,环顾四周时,他闭着眼睛,在心里想说辞,该怎么解释……他趁着小孩儿睡熟了,把人抱进自己房间这件事,如果因此,今后徐入斐把房间上锁,他又该怎么办? 还没想出答案,徐入斐率先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那封信被摊开在桌面上。

     徐入斐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顾顷整颗心像被泡在酸涩的气泡水里。

     他好不容易学会了爱人的正确方式,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止住爱人的伤心。

     如果可以,他也想把徐入斐永远罩在玻璃瓶,世界上一切尖锐事物都伤不了他。

     换做从前,他也一定会这样做。

     可董兆卿用实践证明,这并非一条可行的路。

     窗外鸟鸣声叽叽喳喳,徐入斐无意识地缩在顾顷怀里,柔软的发丝陷进对方的指尖。

     顾顷眼底的深意变作柔软的一团云,把徐入斐包裹住,印在额发间一个吻。

     他会找到可行的方式,讨回小孩儿受下的委屈。

     上午十点五十四分。

     徐入斐嘴里嘟囔着“热”,及时睁开了眼,脖颈里汗湿了一片,自己还在顾顷的臂弯里。

     他有些不好意思,稍微撤开些,对上顾顷的双眸。

     “早安。

    ” “早安,饿了吗?要不要吃饭?”顾顷说着一只手按在他的肚子上? 徐入斐别扭问“你干嘛”,又说,“你已经洗漱好了?”他看顾顷已经换了身衣服。

     顾顷点了点头,“早餐也做好了,可能需要热一下,腰还疼吗?” 徐入斐脸一红,“你为什么没睡?不是说没我睡不着吗,你又骗人。

    ” 顾顷盯着他,蹭过来,“没说谎,是真的,但我需要适应,你肯和我在一起,不是我做的梦。

    ” “当然不是了。

    ”徐入斐说,“我是真的。

    ” “我知道,我知道。

    ”顾顷说着,脸已经埋进徐入斐的颈间,吸取他的气息,“我现在可以分得清了。

    ” 徐入斐瞬间投降,把对方的脑袋掰回到自己面前,吧唧亲一口,说:“那现在呢,现在是不是更清楚了?” 顾顷一怔,嘴角的笑意扬起又压平,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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