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澄手里正拿着一卷书靠在床头看得十分专心,沈彻轻轻一笑,走过去搂住纪澄道:“生气了?”
纪澄不说话,只听得沈彻又道:“看到我出丑,解点儿气没有?”
纪澄用手肘往后推了推沈彻,“没有。
”
沈彻叹息一声,“今晚原是该陪你的,只是这日子太特殊,我若是陪着你,肯定忍不住的。
索性还不如多处理一点儿事情,等二月里我带你去三好居,日日都陪着你。
”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纪澄嘟嘴道。
沈彻亲了亲纪澄的唇瓣,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手紧了紧,将纪澄搂得越发地紧了,仿佛这样就能稍微缓解一点儿他身体里的火。
纪澄被沈彻搂得一疼,伸手捶他道:“你做什么呀,弄疼我了。
”
沈彻声音低哑地道:“乖乖,我真是忍不住了,真想带你再去凤凰台,你倚在栏杆上看灯河,我就在你身后,我……”末了沈彻加了句,“但愿那栏杆结实一点儿才好。
”
纪澄被沈彻的话给说得浑身都泛起了红晕,“你还要脸不要脸啊?大庭广众的。
”
“就是那样才更有意思嘛。
”沈彻笑道。
纪澄推开沈彻道:“你就会说好听的糊弄我,指不定是外头有人了呢,所以才夜不归宿。
”
沈彻举手做发誓状,“天地良心,若是有人的话,我看见你就能流鼻血?想我十几岁正旺盛时都没流过鼻血呢,今儿可算是栽你手上了。
”
纪澄脸红红地道:“胡说八道,我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少怪在我身上,指不定是想起谁了呢。
”
沈彻搂住纪澄胡乱地狂亲了一番,“我还能想谁?你便是穿得整整齐齐的,我只要瞧见你就忍不住。
乖乖,你说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慢?”
“你可别说这些日子诚心躲着我是因为忍不住哦?”纪澄挑眉看着沈彻,明显就是不信他的鬼话。
沈彻叹息一声,若是放了几年前,越是忍受对他的益处就越发大,可如今早已是世易时移,大不同了,只纪澄不明白他的苦,真真儿是苦不堪言的。
沈彻觉得自己都已经憋到看见母猪都觉得俊俏的地步了,若非他自制力超人,再加上心里只稀罕纪澄,怕是早就跟楚得一样撒欢了。
他是看见纪澄就觉得折磨,不见又觉得更加折磨。
“我要是说是,你信不信?”沈彻贴着纪澄,将她的要越箍越紧。
那股劲儿叫纪澄都怕了。
“好啦,信你啦。
”纪澄低声道,她是被沈彻那吃人似的火热眼神给吓住了。
整个晚上下来,沈彻至少去了四次净室冲凉,可又不敢离开纪澄,就怕她多想。
今年说来也怪,虽然正月的前半月hiahia冻得人手脚生冻疮,可到了中旬连着放晴了好些时日,到下旬就能感受到浓浓的春意了。
沈彻依言带纪澄去郊外的温泉庄子泡汤,沈徵听了也嚷着要带冯霜去,他是个闲不住的人,这几个月在府里住着都要憋坏了。
沈彻想着反正去泡汤他也享受不到什么艳福,索性将沈徵夫妇还有楚得夫妻都邀约上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