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满意,他抱着手也看向前方,半天没再说话。
沿途是一大片荒废的土地和农田,即便是有阳光映衬,依然略显凄凉。
孟斯故望着萧索景象,思绪纷杂。
他稍稍转头,目光落在严竞冷峻的侧脸上,说:“任务一阶段那会儿,你问过我和K.E在楼梯上发生过什么。
你还想听吗?”
严竞与他对视,“违抗命令都不愿意说,怎么,愿意了?”
孟斯故没答愿意,实话说:“我现在的情况,顺利的话能跟你回去,不顺利的话……不一定。
我不想有些事情到了只剩我自己一个人知道,一辈子被藏着。
”
顿了顿,他如同此前无数次告诉严竞的那般,再一次认真说:“严竞,我跟你身体里另一个灵魂的感情真的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我没有撒谎。
”
严竞蹙起眉,觉得这番话听着像交代遗言,还是不好听的遗言,但孟斯故的状态看上去的确不好,双眼无神,早没了当时的倔强。
严竞想起曾在脑中一闪而过的有关孟斯故的陌生画面,继而该死地联想到昨日孟斯故换裤子的模样,思考片刻,终是退了一步,“知道了,告诉我点儿我能听得下去的。
”
孟斯故懂严竞的言下之意是不想听到两个男人的性事,他缓声道:“从最开始说起吧。
”
宋千帆查到的家庭资料全部属实,在此之上,仍有些严竞不了解的内情。
“我妈去世那年,孟强娶了我小姨。
他对我外婆、对外人都说是我妈整天勾搭别的男人,被他发现骂了几句才跑出去被车撞死,逼我外婆把另一个女儿补偿给他。
他们不愿意,他就干了猪狗不如的事情。
没多久,我小姨怀孕了,小村子口杂,长辈怕传出去丢人不想闹大,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小姨嫁给孟强以后,生了对儿双胞胎女儿。
孟强不满意,对她动辄打骂。
我劝过她逃,她舍不下孩子,舍不下我,甚至舍不得孩子没有爸爸。
我说我带她们一起走,她也不要。
她被至亲折断了翅膀,没有离开的勇气,我不怪她,只怪自己不争气。
好在我后来进了军校,孟强多少有所忌惮,加上我每学期能拿到的钱不少,他也不敢再轻易动手了。
”
孟斯故在称呼他父亲时连名带姓,如同说到陌生人,不带有半分感情,唯独提到可怜可悲的小姨,脸上才有了丝丝动容。
孟斯故做了个深呼吸,继续道:“这些事儿我一直以为自己瞒得很好,我不想也不需要被谁因此同情,扶弱。
直到去N独立国之前听陈琰在宿舍提起,我才知道有人撞见过孟强带着两个孩子在校外威胁我拿钱,早早发现了我所谓的骄傲不过是自尊心作祟。
”
严竞顿时想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