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孟斯故捕捉到自己任何的不冷静。
“怎,怎么了?”孟斯故被这个主动的拥抱震惊得磕磕巴巴。
严竞嗓音沉哑,简单回道:“手酸。
”
或许是惩罚,又或许是终于痛快,严竞紧接着侧头咬住孟斯故的耳尖,直到完全结束才松开嘴巴。
孟斯故低头看,描述事实一般地说道:“你弄到我身上了。
”
听上去大有扯平的意思,严竞却觉得不一样,他说:“你叫得跟猫发情似的。
”
孟斯故不认同这之间的逻辑关系,但是他没反驳,只是又问:“为什么咬我?”
严竞滞了下,抬手摸孟斯故的耳朵,实话说:“不知道。
”
严竞的手很热,孟斯故的整个耳朵顿时红得像流了血。
借着这几秒温存,孟斯故问:“严竞,做吗?”
第29章
卫生间内陷入沉默。
眼见严竞安静,孟斯故偏过头,没让他的手继续触碰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我……”孟斯故从迷惑人心智的热意中清醒,对一个直男提出这种邀约实在不要脸,更何况他在说出口的那一秒,脑中想着的名字分明也不是严竞。
他后退了一步,没敢多看严竞的脸,“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别往心里去。
”
“后悔了?”严竞终于开口。
孟斯故“嗯”了一声,“我刚才,脑子发晕。
”
“但是你说了,说明你心里头是这么想的。
”
“对,我是这么想了。
”孟斯故呼出一口气,颓然地说,“抱歉,不会有下次了。
”
严竞眯了眯眼,手指再次贴近孟斯故的耳朵,摩挲着自己咬过的地方,“孟斯故,你怎么总爱自己做主。
”
孟斯故无法确信这话真正的意思,他没动,任由严竞的指尖缓慢滑到耳垂,甚至是脖颈。
“擅自把我当成别人,擅自搬过来招惹我又搬走。
清道夫计划是你自己报的名,转头不愿意待我的组,叫你别冲出来支援你也不听。
现在问做不做的是你,后悔的也是你。
”严竞拇指摸向他的喉结,虎口卡住脖侧,除了没用力,手势像极了掐住他,“究竟咱们谁是谁的上级。
”
严竞语气深沉,字句如同他这一刻的手卡上了孟斯故的喉咙,松开抑或是用力,全凭严竞决定。
孟斯故晕乎乎的感觉不减反增,不清楚是否是错觉,他隐约从严竞的话语中听出异于纯粹上下级关系的埋怨。
他决意不继续欺骗自己真实的内心感受和身体反应,鼓起勇气问:“那,你怎么想,要不要……听你的。
”
闻言,严竞的手掌刹那间收紧,孟斯故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