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期盼,严竞没对孟斯故产生K.E才有的同等感觉。
在边界地区,无论严竞所作所为的真实原因是什么,检验结果似乎已经出现了。
孟斯故的声音终于有些稳定不住地发颤,他咬牙切齿,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这不公平。
用我跟他的感情做检验,这把我当成了什么,把严竞当成了什么。
严竞绝对合格,他也从来没有做过越界的事情!”
宋千帆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相信严竞,也相信道理孟斯故都懂,不过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直至走出边锋餐馆,宋千帆都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了。
然而还未见到研究所大门,孟斯故忽然停下脚步,问他:“严竞……严竞那时候为什么不说?我看得出他讨厌我,如果你们告诉我,我会更早放弃,不拖他后腿。
”
这倒是出乎宋千帆的意料。
事实上,他完全没考虑过这个。
那时候普遍观点是孟斯故执着得要命,他也如此,并不觉得他们说什么能让孟斯故主动退离严竞。
严竞呢,他又为什么只一个劲儿否认自己是K.E,其他则从来都不说?
严竞烦极了孟斯故,但凡亲自把这些情况直白摆出来,告诉孟斯故有人怀疑K.E的真实立场,吓唬他再来缠着自己不放,猜测便会成为实证,以孟斯故对严竞体内人格的痴情,或许还真可能早早放弃了。
首先排除情爱与舍得,思来想去,宋千帆最后只能想到一个不太成逻辑的答案:“他刀子嘴豆腐心,估计是不忍心吧。
”
第52章
接上那位植物生理学专家比孟斯故预想的要顺利非常多,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外力阻碍,也没碰上破坏合作的第三方人员。
植物生理学专家姓曹,单名一个苏字,年纪五十来岁,看起来很是平易近人。
前往私人机场的路上,曹苏与孟斯故共坐后排,她注意到孟斯故走路仍需要登山杖,主动关心他脚怎么了。
孟斯故说:“没有大碍,只是崴了一下。
”
“脚崴了不是小事情,你回国以后配几套三七散制的膏药,贴一贴好的快。
”曹苏从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撕下来一张纸,快笔写下一些字,“这几味草药不知道你们那里好不好买,可以多问问,跟三七放一起,制出来的药贴治脚伤很管用。
”
前排的宋千帆笑着接话:“您还懂这个呢。
”
曹苏说:“我孙女很淘,年前爬树摔伤了腿,用的就是这些。
”
孟斯故有些受宠若惊,他收起纸张,认真道了句谢。
“不用谢。
”曹苏扶了下眼镜,“你们俩大早上过来接我,严中校你还带着伤,我心里都过意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