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意识到程溯的出神，程会卿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廓。
“怎么？”他语气冷森下来，“喜欢他？”
捏着他腰的手紧了紧，指甲嵌进白嫩的肉里，程溯抖了一下。
他觉得程会卿心情不好，大有他说“是”就掐死他的架势。
他连忙摇头，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难堪。
“说出来。
”程会卿寒声道，“喜欢薛鹤年吗？”
程溯犹豫片刻，身后的程会卿压进了身子，分泌着液体的龟头堵在他的后穴，若有若无地抽动，“说。
”
程溯慌了，口不择言地说：“不喜欢，不喜欢……”
背在身后的双手无力地推拒薛鹤年的腹肌，他的声音有些尖锐，“不喜欢薛鹤年……”
他确实不喜欢薛鹤年。
不喜欢学校，不喜欢上课，不喜欢徐慧安排的一切。
不喜欢考试，不喜欢数学，不喜欢抢了他第一的薛鹤年。
程会卿颇为满意，龟头又硬了几分，变本加厉道，“那薛鹤年要艹你，给不给艹？”
程溯低入尘埃，有气无力地顺着他的话说，“不给……”
“听到了吗？”程会卿笑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隔间的门锁上，“小溯不喜欢你呢。
”
薛鹤年静默片刻，呼吸逐渐加重。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面若冰霜的脸下是无从发泄的怒火。
“程溯。
”与他极端的怒意相反，薛鹤年反而语调平和，“老师让我来找你。
”
程溯正在尽力夹紧双腿，避免程会卿的侵袭，抗拒的双手被他单手按在门板上，衣不蔽体的胸口印着一圈圈泛红的牙印。
“你先走吧。
”程会卿火上浇油，“等我射了就把他送回去。
”
龟头浅浅进入一个温暖潮湿的甬道，程溯惊慌地扭动身体，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哽咽，“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