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曳风继续道:“同性恋本来就不被大众接受,不能结婚,没有确定的以后,要是不爱了就随时可以分开,要是......”
“刑曳风你有病吧?!”傅嘉彻底听不下去了,“你现在在说什么?你说你和小禾在一起就是个错误吗?你觉得你们没有以后所以也把之前的东西全部都否认了吗?”
“我,我不知道。
”刑曳风痛苦地摇头,“我联系不到他,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没有想过我,这些我都不知道。
”
“所以你觉得你和小禾在一起就是个错误吗?你后悔了?”
刑曳风摇头:“我没有后悔。
”
“那你还喜欢他?”
刑曳风的表情坚决:“我还喜欢他。
”
“那你他妈的在这儿发什么神经?说那么一些有的没的?国内不能结婚就去国外结,你怕老了小禾不能在手术单上给你签字你们就去公证处做个公证,你要还喜欢他,你就等着他,要不就好好挣钱,有能耐了再去找他,别老摆出现在这幅怨妇样。
”
傅嘉的话犹如一记重锤将他从长久的噩梦中唤醒。
自此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到余清禾,这个人好似化成一场烟被风吹散了,他消失地彻底,他所有有关余清禾的记忆都像是一场漫长的梦境,现在梦醒了,人也消失不见了。
可刑曳风知道这不是梦,他曾真切地拥有过他,亲吻过他,爱过他。
他现在还爱。
傅嘉说的对,他爱小禾就要有耐心去等,等不到就去找,他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了!
刑曳风的心里重新燃起斗志,他拿起筷子,捧着饭盒开始往嘴里扒饭。
傅嘉哼了一声:“相通了?”
刑曳风点头:“嗯,相通了。
”
他看着傅嘉,有些欲言又止,“傅嘉,你和你哥,要是真打算好好在一起的话,还是好好想想以后吧。
”
傅嘉点头,他对刑曳风笑笑,说:“我知道的。
”
傅嘉知道的,他喜欢傅棠,傅棠也喜欢他,他们对未来有过想法和打算,傅棠说等他大学毕业了,会考虑生一个孩子,一个小女孩。
他们的女儿。
可傅嘉心里还是慌乱还是不安还是缺乏安全感,刑曳风说的对,他和傅棠是兄弟,他们的关系在法律上已经定义了兄弟,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