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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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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但那是孟家造成的,他没有那么多的良善,能为了一个素不相识之人,和孟家那种人家扯上永恒甩不脱的关系。

     于是从成婚的那天起,他便再没回过扶摇阁。

     孟云芍也不知这关系该如何进行下去,只是每天如常给婆母请安问好。

     婆母对她有些怜惜,她自然懂得这件事里孟云芍很是无辜,时间久了也给她拨了些人伺候,也是顾着侯府的名声和脸面;可侯夫人也知道世子想和离的意思,况且从心而论,她也不愿自己金尊玉贵的儿子结上这门莫名其妙的婚事,一辈子招人耻笑。

     孟云芍想着,便是能一直这么凄凄冷冷地过下去,也是不错的。

     只要还能有口粗砺饭菜吃,只要能护住两个陪嫁丫头素月和青若,她觉得都可以忍下去。

     世道艰苦,女子本就是难的。

     像她一样貌美出挑却无倚仗的底层女子,只怕出了侯府,想清清白白都难。

     可后来她发现,在这偌大的侯府,没有丈夫的倚仗,她根本活不下去。

     第5章情种他为何需要补阳?她在暗示些什么…… 那是她嫁过来初初满一年的时候,也是冬天,也极冷。

     过了一年的苦日子,陪嫁丫头青若生了离开的心思,说是收到了老家表哥的求亲信,求孟云芍放了她的身契准她回家嫁人。

     她本签的是死契,可孟云芍和她几年作伴,看她实在哭的可怜,也知自己这里毫无前程,便同意了。

    还不顾素月的阻拦,从零丁的嫁妆里取了一对银镯一只银簪给她做嫁妆,让她莫要叫人看轻了去。

     青若拿了身契和嫁妆,拜了又拜,第二日便要离去。

     当夜,孟云芍觉得这冬夜异常温暖,一直做着昏昏沉沉的噩梦,后又忽然如坠冰窟,只感觉遥远的地方有人在唤“小姐”,却听不真切。

     终于,她在头痛欲裂中醒来,才发现自己置身在寒风刺骨的院子里,而素月正抱着她哭个不停。

     原是青若自请最后一回她来值夜,睡前给孟云芍喝下掺了安眠散的汤,又在屋子里烧了几倍于平时的碳,把屋子关得死死的,竟是想让她中石碳毒,要她的命。

     素月这才哭着说,之前看到青若有一回私下和孟云芍的嫡姐孟云姝在街上说话,也没背着人,顾着情分也担心只是碰巧错怪了她,没有向孟云芍告发。

    这事已过去小半年,素月也渐渐安心,还当是两人只是街上偶然遇见,是自己多心。

     只是这夜她心下有些莫名慌乱,一直睡的不踏实,听见主屋的门响了一声,犹豫再三出来看看,才发现青若已人去楼空,而孟云芍不省人事。

     经此一事,孟云芍生了场大病,身子久久未愈。

     侯夫人倒是差大夫来看过一次,可三副药下去没见好,孟云芍却是不能再烦扰一次她了。

     有一日,她躺在冷气森森的屋子里咳得厉害,想着自己如此这般又有谁知道,又有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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