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什么呢。
我坐在沙发上,把皮卡丘抱枕揣在怀里,拿着手机试图从沙雕网友的建议里提取有用信息。
身边的朋友家里都没有年龄相差很大的弟弟妹妹呀。
我突然感到沮丧,是不是该多交几个朋友了?
五月是独生女,茜也是独生女,敦是家里最小的弟弟……
对了!灵光乍现,我点开line,戳进太宰的头像里。
【太宰先生!可以把你那个家里有很多孩子的朋友介绍给我吗?在线等,超级急!】
【太宰先生:啊我问问看,织田作正好在我旁边……】
【太宰先生:他说没问题哦,小绫子遇到什么麻烦吗,关于小孩子的?】
【兔兔从墙后探出脑袋.jpg】
【我弟弟那个超级麻烦鬼啦!太宰先生你那里方便语音通话吗?】
【太宰先生:可以。
】
其实这些事不该麻烦太宰的。
不知何时起,我把太宰当成了——心灵的垃圾桶?这种说法不准确,但我确实开始像依赖五月一样依赖他,唔,或许是因为太宰某些方面也对我很放纵吧。
直到现在我也没想通,为什么我能从太宰身上感受到一种诡异的亲切感,明明他浑身上下都和亲切友善相去甚远。
“太宰先生,能听见吗?”似乎网不太好,那头的声音传来有嘶嘶杂音,隔着次元壁还能通话,真神奇。
“能听见,难得见小绫子火急火燎的呢。
”
太宰还是老样子,语调慵懒不紧不慢的。
似乎是在酒吧里,通过电流传来的声音里能听见酒吧特有的颓靡背景乐,这不显得嘈杂,因为几乎没听见别的人声。
我直接拉进主题:“快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吧,拜托了太宰先生!”
“诶…织田作,接电话了。
”
杂音过后,传来一道听起来和太宰轻浮嗓音完全不一样的老实声音出现,声线很有磁性——很适合讲睡前故事,这是我听见后的唯一想法。
“呃……你好?”
“织田作先生你好,我是樱谷绫子…”我做着自我介绍,思考如何开口才显得不那么失礼。
一段官方的开头,相当有种家里孩子不听话和别人家孩子家长讨教育儿经验的错觉。
“织田作过来一点嘛,我也想听小绫子在说什么!”
“哦,好。
”又是一阵响动,“抱歉,请你继续。
”
“好的…”突如其来的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