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环。
啊呸,我怎么会有如此肉麻的联想呢,简直就不像我!于是我有些扭捏地站起身来,粗声粗气地对她说:“走吧。
”
我们俩就这样东望望,西看看,毫无收获地走到了“算了”。
白天的“算了”比晚上要冷清多了。
只有几个人在摆在窗户边的台球桌旁很文明地打着台球,吧台上放着一台破破烂烂的笔记本电脑,正在放一首破破烂烂的歌:等待等待再等待,心儿已等碎,我和你是河两岸,永隔一江水……
我走过去,大声问正在听歌的酒保:“喂,有没有看到一封信?”
他一脸茫然地看了我半天,然后说:“我只看到你妈妈!”
什么态度,我的火又上来了,直想跟他动粗,蒙小妍轻轻拉了我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对我勾了一勾。
我勉强弓下身子低下头,她对我耳语:“米砾,你到那边等我一下喔,我马上就过来。
”
我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耳朵,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到墙边。
我看着蒙小妍靠近了吧台,她踮着脚,整个脸还是没能完整地出现在吧台上。
酒保完全忽视她的存在,摇头晃脑跟着电脑尖着嗓子唱歌。
我越看蒙小妍的样子越想笑,心想干脆我走过去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吧台上得了。
不过我狡猾地转念一想:还是等着看她到底怎么办吧。
在这个间隙,我扭头看到墙边上不知道谁的涂鸦:“我要许多许多的爱,如果没有,我要许多许多的钱,如果还是没有,我要许多许多的他妈的啤酒和小妞。
”
我钻研了一会,心想如果是我,一定把“小妞”二字去掉。
女人都是祸水,要想没有麻烦,离得越远越好!
米砾(17)
等我的眼光从墙上收回来再看蒙小妍的时候,她已经神奇地爬上了一个吧凳,两只脚没法够到吧凳下面的支架,只能互相勾着,一晃一晃的,真担心她摔下来。
她托着她的下巴,和酒保谈笑风生,一边谈还一边点头,做手势,搞得跟人家很熟的样子。
我顺便观察了一下她的小腿,好像也不是很粗的样子嘛。
大约三分钟后,她跳下吧凳朝我走过来。
“没消息。
”她走近我,可怜地说,“他告诉我压根没有见过什么信。
”
我一屁股在我最钟爱的座位坐下,敲敲另一张椅子,对蒙小妍说:“等吧!”
“不。
”她想起了什么,对我说,“你等我,我去看一下。
”
我眼见她往里间走,赶紧从凳子上弹起来,跟随她而去。
再度到达那个灰色的包厢门口,蒙小妍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对我说:“嘘——”我跟着她一起紧张。
她轻轻拉开门把手,我们一起把头探进去。
暗红色的暧昧灯光下,我昨晚的仇家无一不在,只是此刻他们都在啤酒瓶和烟盒的包围中睡着了,就数发牌的胖子鼾声最大,这会他正躺在我面前,仰着鼻孔睡得正香,我有一种堵住那两个鼻孔的冲动。
蒙小妍又示意我不要发出声音,她踮着脚在此起彼伏的鼾声中艰难地行进,一边行进一边东瞅瞅西看看,期待在某个旮旯里发现一个露出半角的信封!
“死胖婆!你又来干嘛?”正当蒙小妍快要靠近趴在桌子上的阿布的时候,她的身后响起一个阴阳怪气并且尖利无比的声音。
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