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的前科,所以我们把她带回来问询,如果您没有丢东西的话,也请您来警局一趟。
”
姜斐娴没想到梁思佳之前还有这样的案底。
去榆市警察局的路上,安娜和她详细说了梁思佳从三年前自己出国到现在的遭遇。
被扒出来是惯三的那一年,梁思佳被人人喊打,所有男人为了和她撇清关系,都说是她主动勾引,说什么是被迷惑、被倒贴,要求梁思佳归还所有财物。
梁思佳被母校除名、取消学位,服装设计师的工作也没了。
后来她公开道歉,归还所有财物,大众却依旧不买账。
男人做错了,痛哭流涕就可以被原谅。
而女人做错了,即便悔改,即便弥补,也依旧会被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挞。
梁思佳这两件过得很不如意,四处打工,颠沛流离。
偷东西是下下策,后来也改了。
然后就是这份化妆师的工作,而现在也要没有了。
姜斐娴保释了梁思佳。
彼时正值春夜,风吹过还是会有些冷。
姜斐娴把自己的外套披在瘦骨嶙峋的梁思佳身上,她说。
“我知道你没有再偷东西。
”
主办方把化妆间的监控记录交给了警方,证实梁思佳只是在找水喝。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安娜在一个不认识你的城市给你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先过渡,等你度过眼前这个难关了,再自己去找更好的工作。
”
姜斐娴抽出纸巾给梁思佳擦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温声:“你觉得怎么样?”
“你为什么要帮我?”梁思佳哽咽地说。
“不算帮你吧,如果不是我叫你去我的化妆间,你也不会被送到警察局。
”
姜斐娴诚实地说。
梁思佳破涕为笑:“谢谢你。
”
姜斐娴摇头,让安娜带着梁思佳去做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