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以保持清醒,随后猛力将长剑刺入面前交趾士兵的胸膛,借着对方倒下的力道,一个翻滚躲开了后续的攻击。
“住手!”一声暴喝突然从交趾军队后方传来。
韦惊鸿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着华丽战甲的交趾军官跃入阵中。
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手中长剑一抖,竟破开了周围的士兵。
“阮清?”韦惊鸿一愣,这人居然是交趾军中的有名人物阮清。
她曾听兄长韦天骄提起过此人,交趾王室的亲信将领,智勇双全。
“韦惊鸿,你果然勇猛。
”阮清的声音透着一丝玩味,“但这样的勇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过是以卵击石。
”
韦惊鸿冷哼一声,剑锋直指阮清:“交趾的走狗,受死吧!”
阮清却并未动手,反而挥手制止了交趾士兵的进攻:“韦姑娘,何必如此执着?以你的才貌,加入我交趾王室,必能享受无上荣华。
”
韦惊鸿心中一寒,她知道这是交趾军队的惯用手段——威逼利诱。
她怒极反笑:“阮清,你以为我是贪生怕死之辈?韦家的血脉,宁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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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却又带着一丝惋惜:“既是如此,那便成全你。
”他突然转身,对着周围的士兵使了个眼色。
交趾士兵们瞬间领会,他们迅速调整阵型,将韦惊鸿最后的退路也封死。
韦惊鸿的剑法虽快,却渐渐被逼入死角。
她的体力已到极限,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丝颤抖。
终于,在一次交锋中,阮清亲自出手。
他的剑法精妙绝伦,剑光如惊鸿掠影,直取韦惊鸿心口。
韦惊鸿拼尽全力格挡,却还是慢了半分。
剑尖刺破她的衣衫,划过她的肩头,鲜血顺着锁骨流淌下来。
“韦惊鸿,你败了。
”阮清的剑尖抵在她咽喉处,语气中透着胜利者的从容。
韦惊鸿的剑坠落在地,她死死盯着阮清,眼中满是不甘:“韦家……不会放过你们……”
阮清冷笑一声:“韦家?等你们找到这里,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他示意士兵上前缴械,将韦惊鸿与剩余的韦家私兵尽数拿下。
韦惊鸿被押上一辆囚车,这囚车是特制的,全由精铁打造,窗户上蒙着厚厚的麻布,遮得严严实实。
她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只能依靠车壁,勉强保持着清醒。
车外,交趾士兵们的谈笑声与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
“少主,您受苦了。
”一名韦家亲信被关押在相邻的囚车中,透过微小的缝隙,担忧地望向韦惊鸿。
韦惊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无妨,你们要撑住,韦家不会抛下我们。
”
亲信点了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绝望。
他们都知道,此番被俘,怕是凶多吉少。
交趾军队押着囚车,沿着山间小道向邕州城外的临时营地进发。
阮清骑在马上,不时回头望向囚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获取土司联盟的情报,而韦惊鸿作为韦家的核心人物之一,无疑是最好的突破口。
“阮将军,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处置这韦家的人?”一名交趾军官策马而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阮清沉吟片刻,说道:“将他们关押在营地的地牢中,严加看守。
对韦惊鸿,我要亲自审问。
”
“是!”军官领命而去。
韦惊鸿在囚车内,只能通过颠簸的路况判断行进的方向。
她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不知道兄长韦天骄和韦家是否察觉到了她的行动,也不知道奉清歌的救援何时能到。
此时,她能做的就只有默默祈祷,希望土司联盟能够尽快找到她的下落,同时也在思考如何在绝境中寻找生机。
一日,囚车在行进间突然发出刺耳的嘎吱声,缓缓停了下来。
交趾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