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说的。
一来她在西方诸天没人教她,二来佛与菩萨罗汉们也不会有什么要问她的。
“玉帝说,若有人教会我情欲爱可算功劳一件,可将此物赠他。
用此令牌可完成一件不大不小的心愿,若罪恶不深,亦能从此间解脱。
”
原来如此。
听罢,问槐视线幽幽,落在那近乎是空白圣旨的无字天令上。
镇荒海里没有人能拒绝此物。
若可以,他现在就想把释放二字与他的名字刻在上面。
五十年间,他无时无刻不想出去!
“也许,我可以教你。
”他如是说。
第六章微H
他使了个障眼法,一改往常不主动接近女人的习惯,左手拽着构穗的右臂,右手一勾,构穗软乎的身体撞进他的怀里。
“天女不用费心再找。
我深谙情爱道,现在就来给你上第一课。
”
构穗对问槐的转变可谓大吃一惊!勉强自学会一个新表情,谓之目瞪口呆。
“啊、啊?!”构穗风中凌乱着。
问槐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他一手环着构穗的腰肢,一手沿着她光裸的脊背由腰采逆势而上,若爱抚狐裘轻轻抚揉她脖后毛绒绒的胎毛。
几下随意撩拨后,他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替她拢起毛躁的长发,露出光洁右耳。
那耳朵尖端发红,耳垂丰美,有几分佛相。
他高出构穗近两个头的身躯为了顺应她无奈地屈服,背部微躬,颈项低垂,让自己委屈在她娇小的肩头,搂着她的发,呼吸此间掺杂尘土味道的檀香。
他故意辗转在她耳旁,嘴唇时有时无触碰构穗丰满的耳垂。
火热的气息喷洒着,带着微微的潮湿和灼人的温度,说不清的暧昧立刻蔓延开来,没有丝毫意外,勾得构穗一身轻颤。
这、这是什么魔法?为什么这么痒这么麻?
构穗脚尖一蜷,膝盖没骨头似的打了弯。
床上对女人一项仔细的问槐即刻用结实的长腿顶入构穗腿间,微微一抬,帮她站直身子。
“这才哪到哪儿?天女就已经受不了了吗?课还长着。
”
构穗听着这低喃,脑子里直想:他的声音明明不是这般,现在怎么这么……温柔?
问槐侍弄耳垂间抽出一只手来,撩开构穗腰采下摆。
此时构穗的下体正被他的右腿顶着,阴部时有时无会碰到他。
能看得出来,这已经是构穗努力站直的光荣战果,可还是免不了在问槐唇瓣的软肉碰到她耳垂时膝盖打弯。
撩开裙摆后,他也不急着直取花户,而是转战构穗的小腹,隐隐满意那腹部些许赘肉的绵软手感后摸至她胯部的髋骨。
胯部的两块髋骨是极敏感的。
只要手指在髋骨与阴部连接的地方轻轻抚过,那里就会颤动。
当然,每个女人这里的敏感度不同,有的反应激烈,穴当时就会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