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9章

首页
这到底怎么回事? 淫液催情的功效,让他难以保持清醒。

     问槐舌头勾刮花缝,唇肉含住阴唇,魔障一样吮吻舔弄。

    裤子里的性器,马眼流出的黏液早粘湿衣衫,渗出一片水渍。

     而构穗则觉得自己要死了。

    那个小点被舔得好舒服,好痛快!还有问槐的眼神,墨瞳带着天生的冰冷,让她觉得他置身事外。

    垂眸后,他长睫投下阴影,闭眼喘息,神态流露出痴迷,贪恋地在她腿间伏首。

     这就是快乐吗?下面麻酥伴随着说不出的感觉,心脏亦在加速。

     她的身体舒服,她的心里似乎也有些舒服… 这就是快乐吗? 在心里不断的问话中,构穗嘤咛一声,一种让她脑子空白的感觉如电从阴蒂传遍她半个身体。

    她阴户不断地挺落,伴随着抽搐和打颤,直接将淫液湿了问槐一脸。

     舌头还没停,依旧舔弄弹顶着,让构穗在余潮中继续享受着一丝微妙的快感,直到她身上的抽搐差不多停止后,问槐才从丰腴的双腿间离开,玉笋般的长指抚过情热的脸庞,擦掉鼻梁和眼眶流淌的湿润。

     他站起身,脸上看不出情绪,抓着构穗的手往自己裤里摸,哑声道:“帮我泄出来。

    ” ―――――――――――――――――――――― 肉渣肉渣,何时能吃到问槐真肉?先替穗儿馋一把。

     第八章寻人 日落时分的荒漠壮美苍凉。

    火烧般的云霞连成片,铺到不知存不存在的海角天涯。

    只比血少红三分的夕阳半入地线,残留的余晖再照不热渐渐失温的空气,徒留一派寒冷。

    而远近不同、大小各异的岩山,随着日光的暗淡相继沉默,缓缓拢起黛青墨色,在夜晚来临前睡去,待皎月升起月华倾泻,照进一个又一个岩洞,一面又一面岩壁,将它们重新唤醒。

     阿弟,你到底在哪里?这荒漠夜里寒冷逼人,阿姐真怕你找不到避寒的地方。

     李莲抓紧骆驼的缰绳,泪水流下便任它滑过,不愿抚去。

     她满心都是李桂,那个与她相依了半百,说过要照顾姐姐一辈子的阿弟。

     她的阿弟是个不争气的,性子软弱,胸无大志,从小只会跟在她屁股后面,让她陪着玩。

    可是,他俩哪里有那么多悠闲呢?父母双双亡逝,一个十岁的女童,一个六岁的稚孩,想要活下去需要付出太多。

     他们自己种田,种子是路边拾来的,邻居家王伯不要的麦子。

    种子下地,经过了秋霜春雨,白露芒种,含着他们满心期待,只盼收成能吃个把月便好。

    后来,等到别人家的麦垛堆了老高,他们才明白,潮湿的麦子根本长不出穗子。

     他们帮村里的地主做体力活。

    秋收时,那一望无际的金色玉米地,多么宽广漂亮。

    她和弟弟摘累了,就揪玉米穗互相挠对方的鼻尖,在停不下来的痒意中放声大笑。

     他们干了一个农忙时节,大约四十天。

    双手起了水泡,他俩帮着对方挤;身上被玉米叶挂出的红痕,沾点口水吹口气,刺痛似乎就飞走了。

     李莲想到这,脸上凄苦一笑。

     然而,世上奸恶之人比牛毛还多! 她至今都记得那个肥头大耳的地主端着茶盏,鄙夷斜睨,说:“哪里来的没爹娘养得脏东西?我没嫌弃你们的手弄脏了我的玉米就不错了,还想要工钱?快滚快滚!” 之前让他们帮忙的时候说好的一天六文,他们姐弟盼了月余的半只烧鸡,瞬间变成了泡影。

     阿弟尖叫着冲上去,要揍那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