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表哥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这酒运到北方那些品牌酒厂,人家都要勾兑了才销售的。
这帮家伙偷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喝,估计也喝不惯这么高度的原浆酒。
”
“勾兑?啥子意思?”庆哥一脸疑惑地问道,他挠了挠头,似乎对这个词语感到陌生。
表哥解释道:“就是加水啊,加香精啊,等等。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北方人喝的那些酒,呵呵,不好说得太明白,你懂的。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庆哥一眼,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啥?加水?那不是亏大了?”庆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表哥得意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炫耀:“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行业秘密,懂不?而且,你不要看到电视上天天广告打得满天飞的北方酒,多数都是我们蜀酒勾兑的。
所以,要喝酒,还是要到我们蜀地的小酒厂小作坊买,正宗的烧二锅,才有搞头,才划得着。
”他用手比划了一个“二”的手势,强调了“二锅头”的重要性。
“那他们拿几个贼娃子,偷了我们的酒,喝这么高的度数,不得醉死啊?”小霞觉得那几个盗贼的举动不可思议,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和难以置信。
表哥心疼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惋惜:“唉,老子的原度酒啊,醉死他龟儿子!这可是我们厂辛辛苦苦酿造的好酒,就这么被偷了,真是心疼啊!”他用手捂住胸口,仿佛感受到了心脏的疼痛。
“就是,”庆哥也附和道,“说不定还会坏肚子呢!这酒度数这么高,喝多了肯定对身体不好。
”
“哼,便宜他们了!”表哥恨恨地说,“醉死他龟儿子!让他们偷我的酒,活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却又带着一丝无可奈何。
庆哥用手肘捅了捅表哥的肋骨,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早说这破地方不安全,偏要用塑料桶,这下被劫了吧!”他摇了摇头,一副“我早就告诉过你”的表情。
表哥正心烦着呢,被庆哥这么一捅,更是火冒三丈,他猛地转过身,怒目圆睁:“你放马后炮!早干嘛去了!”他挥舞着手臂,仿佛要打人似的。
庆哥不以为意,反而嬉皮笑脸地凑上前:“这不是给你提建议嘛!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他挤了挤眼睛,一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
“屁建议!”表哥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狠狠地瞪了庆哥一眼,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北方催得紧,老板天天要货!”他伸出手指,指着庆哥的鼻子,“你能变出大铁罐子,我给你跪下!”
庆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
表哥一把推开庆哥,没好气地说:“滚蛋!就会贫!”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想到丢失的酒,就心如刀绞。
“酒都没了,说啥都没用……”表哥颓丧地坐在地上,语气中充满了绝望,“这下完了,怎么交代……”他抬起头,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他又开始埋怨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