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旅店的,天天与人打交道,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五位客人究竟是什么人,小人是无法知道,但有一点,小人和老板绝对不会看走眼!五位绝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肯定是大有来头之人!老板慧眼识珠,想巴结一下五位贵人,所以安排小人在这后院款待五位。
还望五位贵人赏脸,今后多多照顾!.....”
俗话说:狗溜的是屙屎汉,人溜的是有钱汉。
遇见有钱有权、阔绰有作为的富贵之人溜须拍马进行巴结,这是人世间的正常事。
普照摇摇头不吭声了。
荣睿四人也会心的笑了。
一席无话。
普照五人安心的用起晚餐来。
南窗开着。
一钩残月挂在窗外的老树梢上。
普照五人吃喝毕刚要起身出门,几乎是同时,五人都觉得头昏眩晕,筋骨酥麻,没走几步,边瘫倒在屋内......朦胧间,只听得屋外有人在连连低声说:“夫人,倒了!倒了!......”
不知何时,等普照五人清醒过来时,被捆绑在后院一间四周没有窗户的地窖里。
“快放了我们!快放了我们!......”藤原清河气急败坏的大声吼叫起来,“八嘎!你们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下药暗害朝廷命官!快来人呀!快来人呀!......”
普照也窝不住火,大声吼叫起来:“快来人呀,放了我们!我们可是天皇陛下的遣唐使,你们抓错人了!......”
阿倍仲麻吕也有气无力的叫喊:“快来人呀,你们好大的胆啊,竟敢开黑店暗害朝廷命官......难道你们不怕天皇会将你们满门抄斬吗?告诉你们,我们可是天皇陛下亲派的遣唐使......”
“叫唤什么?我们抓的就是你们这些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的狗奴才!”话未说完,只见河野香子领着四个健壮的屠夫样的胖大汉子,进入地窖,慢慢来到藤原清河身边,两个手指揪住阿倍仲麻吕的人丹胡须,狞笑道,“知道!知道!你不就是那个游学大唐中国十多年,还当过大唐中国官员的大学士阿倍仲麻吕吗?你可是个大人物,老娘绝不会认错!遗憾的是,你们这些书呆子不知老娘是谁。
你们先猜一猜,老娘究竟是谁?”
阿倍仲麻吕一惊,忙道:“你是说,你是知道我们的身份来历,是专门设套下药捉我们的?”
河野香子点头冷笑道:“不错!”
阿倍仲麻吕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开黑店?”
“糊涂官,你们真糊涂!”突然,不知何时,大平四郎也钻进地窖,从四个大汉身后挤到河野香子一边,讨好地指着河野香子,向阿倍说,“糊涂官,你听好了,我们老板在江湖上大名鼎鼎,人称西海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