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筑,你最好记住你今天做的这些。
”
阮深连眼尾都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但看我的眼神真的很可怕。
“你最好别解开了,不然你今天做的,我都一样不少地还给你。
”
“好啊,”我笑着,索性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左右你都把今天的仇记下了,那我要是不好好用用,怎么对得住你今天的献身呀。
”
在手铐的帮助下,我度过了特别愉快的两天好日子,然后我就接到了查微信的那位朋友的消息。
「查到了号码,归属地是在本地的,而且也是A大。
」
我觉得奇怪,当初学校里认识我的人都知道阮深跟我有腿,他居然还能在学校?里找到小绿茶。
「号码发给我。
」
我要亲自会一会这个让我记恨了这么久的小绿茶。
阮深这几日不知道是被我折腾得彻底没脾气了还是怎样,面对我的调教都隐忍着表情,手机都被我抢了过去。
我还打开过他的手机,看了那个小绿茶和他的聊天记录,居然都清理干净了。
得,做贼心虚。
抱着捉奸的念头,我独自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拨出了那个号码。
正当我酝酿气势时,号码在响了一会后接通了,接电话的人的声音直接把我干懵了。
“喂??”
“喂?谁啊?”
对方见我无应答,又唤了几声,把我飘渺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再次确定了一次那个号码后问道,“请问是这个号码的身份证主人么?”
“是啊。
”
“抱歉,打错了。
”
我挂了电话,以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态在阳台上吹风。
电话里那个,是男的。
0019钓云执法(完)
*
我在阳台上站了至少半小时,直到寒风激得我打了个喷嚏?,我才?揉揉鼻子以一种沉重的心情走进了屋子。
但是这半小时的冷风也没让我得出除“阮深是双”的以外任何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