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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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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我家里开舞会,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人群中传来反驳:“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是收到邀请函才来跳舞的。

    ” “邀请函?”白鹤眠眉毛一挑。

     门房赶忙凑上来:“白小少爷,您今天怎么来了?”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们背着我胡闹些什么呢!” “白小少爷,这不怪我们啊。

    ”门房偷偷摸摸地与他耳语,“您往那边看!” 白鹤眠顺着门房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人群中站着位体态丰满,满面红光的妇人,他心里咯噔一声,那是他当花魁时的阿妈,负责替他找客人。

    不过白鹤眠自从进了花楼就有了不露面的熟客,所以和这位阿妈并不熟悉。

     “她在这里做什么?不知道我已经嫁进封家了吗?”白鹤眠眉头紧锁,拎起衣摆,刚欲往阿妈身边走,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扯进了楼梯下的储藏室。

     门房见状,怕惹事,脚底抹油溜了。

     储藏室里狭窄潮湿,还没有灯,白鹤眠经过短暂的惊慌以后,头皮一下子炸了开来,那个把他拉进来的男人竟然在摸他的屁·股。

     这是个不要脸的登徒子! “你……!” 像是料到了白鹤眠的反应,登徒子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

     环境太暗,白小少爷既看不清储藏室内的情状,又发不出声音,屋外的音乐声还不早不晚地重新响了起来,他只能张嘴咬住捂在嘴前的手。

     男人吃痛,低低地咒骂:“不识好歹的婊·子,封家的男人都是废物,能在床上疼你?” “……爷愿意疼你,是你的福气,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言罢,揪着白鹤眠的衣领将他往墙上掼。

     砰的一声,白小少爷被砸得头晕眼花,腐朽的气息伴随着剧痛扑面而来,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在灰尘遍布的地板上。

     男人却不让白鹤眠跪,而是揪着他的衣领再次用力,将他硬生生扯了起来。

     白鹤眠剧烈地挣扎,手使不上力气,就试图用脚将对方踹倒。

     “操!”被踢了好几脚,登徒子来火了,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呼吸被剥夺,白鹤眠满耳嗡鸣,他听见了踢踏舞聒噪的舞曲,也听到了令人恶心的喘息声,男人的手在他的后背上游走,嘴里也愈加不规矩:“以前你当花魁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谁知道你命好,被人包了……说起来,封二爷竟然不嫌弃你跟过别人?也是,他自己就是个废物,哪里管得着……啊!” 男人的惨叫声被皮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淹没,白鹤眠的脑袋再次被砸在了墙上,他闻着血腥气恶劣地笑起来:“就凭你,也想上·我?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还敢咬?”男人甩着滴血的手指,恼羞成怒,旖旎的心思淡了,揪着白鹤眠的头发,将他拎到面前。

     门缝里透进来微弱的光,白小少爷撞进了一双满是戾气的眸子。

     他狠狠地“呸”了过去,继而被一巴掌扇在地上。

     汗臭味混杂着霉味,熏得白鹤眠差点晕过去,恍惚间似乎还有老鼠从手边跑过,他已经没了站起来的力气,直至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孤立无援。

     他早已不是白家的小少爷了,嫁进封家也没能成为堂堂正正的“三少奶奶”,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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