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岑珠被这突如其来的腾空吓得一惊,下意识抱住她的脖颈,目光傻傻落在箫澜面上。
不同于岑珠总是水润嫣红的嘴唇,箫澜的唇色淡淡的,又偏薄,纹路细腻,如同一枚被风吹落在树干上快要褪色的花瓣。
此刻这双薄如花瓣的唇轻启,清晰地吐出几个字,“走路都能摔。
”
“笨。
”
岑珠心跳错了一拍。
按摩
箫澜把岑珠抱过去,放到了板车上,“看着包裹,别掉了。
”
岑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傻傻的,闻言抱着包裹点点头,白嫩脸颊上泪痕犹存,像是只抱着失而复得萝卜的傻兔子。
箫澜抬起木板车,继续朝目的地赶去。
等到了平盐城,她便把这个板车卖了,再弄一匹马来,届时不知比现在快多少,也就不用这样一步一步慢慢走了。
岑珠忍不住咧唇笑了笑,“箫澜你真好。
”
箫澜轻嗤,“也不知昨日骂了我一天混蛋的人是谁。
”
岑珠心虚,“都是假的假的。
刚才才是我的真心话!你别生气!”
他双手合十,睁着水润清透的眸子真诚地看着她,“以后我再也不说那种话了,我发誓!”
箫澜不置可否,岑珠只当她原谅自己了,高兴得很,又转身去面对着前路和朝阳,欢快地小声呼喊,“出发!”
二人迎着璀璨的晨光,身形逐渐远去。
箫澜几乎又走了大半天才终于抵达平盐城。
进了城,她第一件事便是给岑珠买了个帷帽,随后便寻个小客栈休息。
岑珠在板车上休息了许久,也下来自己走路,目光一看见路边的糖葫芦、糖人等各色小吃,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口水分泌,实在是馋了。
箫澜可不会为了满足他的口腹之欲乱花钱,看也没看便走了,岑珠只好跟上,等到了客栈,开了一间房,箫澜立刻便躺到榻上休息。
虽说小公子不重,可任谁推一个人走了大半天的路,都会觉得累的。
她招小狗似地朝岑珠勾勾手,毫不客气道,“过来。
”
“帮我揉揉。
”
岑珠因着白天的事不敢拒绝,乖乖凑了过去,脱了鞋袜跪坐在床榻上,按照箫澜的指示,把手放在她肩颈上捏了捏,试探道,“这样吗?”
小手触碰到肩颈上的皮肤,柔软,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