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了吧!”东霸天很有成就感。
据说东霸天的那群兄弟一个个的都跟哑巴似的,东霸天只要一说话,他的兄弟就都连大气儿都不出。
“是谁打了我弟弟一砖头?”
“我!”房二鼓起腮帮子承认了,他知道他躲也躲不过,干脆认了。
“好!是条好汉,我敬你是条好汉。
你打了我弟弟一砖头,我也砸你一砖头。
我说话算话,一砖头就一砖头,肯定没第二下。
这下砸完,咱们俩两清了!公平吗?!”
“公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好!看你就像条好汉!”
“把他给我拽到岸上去,这冰面儿上太滑,跑不起来。
”东霸天继续说。
东霸天跑开了至少20米,助跑、加速、腾空、扣下。
原来这一套动作东霸天也会。
比房二端得还狠!
一声闷哼,房二栽到了岸边。
不到一分钟,脑袋旁边儿的雪全化了,被房二口鼻流出的热血融化了。
房二就倒在那,东霸天根本就不管他是死还是活。
“西霸天是你对吧!”东霸天明知顾问。
“……”李灿然不说话,面部肌肉继续胡乱的跳动。
“你看你,还戴个眼镜,装斯文人呢?”
“……”
“我叫东霸天,你叫西霸天,究竟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呢?”东霸天不像老五在问话时那么可爱,那纯真。
他是装可爱。
“……”
“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总得有一个压倒一个。
”东霸天自问自答了。
“要杀要剐,你撒逼楞地!”李灿然早豁出去了。
“痛快!”东霸天对敌人从不吝惜溢美之辞。
“操!”李灿然懒的看东霸天这变态表演。
“看你是个痛快人,我也给你个痛快的。
今天你在我弟弟厂子门口捅了11个,11个啊,你挺厉害。
我呢,也替帮我弟弟出头那11个被你捅的来一刀。
我就来一刀,就拿你这破腿叉子。
你捅11个,我捅你一个,公平吗?”
“操!”
话音儿没落地儿,一刀就nang进了李灿然的肚子,这一刀,可没李灿然下午时候打架时那么留情面,差点儿没了根儿。
李灿然咬破了嘴唇没吭声,蹲在了地上。
他常玩儿刀知道,这一刀可能要不了他的命,但是肯定至少能要得了他大半条命。
这一刀下去,肠子得断多少根啊!这刀还不能拔,一拔就得出人命。
这伤还不能耽搁,耽搁时间长了,也得出人命。
东霸天站在李灿然面前,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我曾经跟人说过。
我恨一个人,我让他冷。
我爱一个人,我不让他冷。
我从小就不想让我弟弟受冻,可我弟弟好几次差点儿没冻死。
今天我弟弟……”东霸天说的好像挺动感情,声音有点哽咽。
东霸天顿了顿,咳嗽了一声,平静了一下情绪,说:“所以,我今天,让你冷。
”
“镐把呢?!给我刨个冰窟窿!”
一声令下,几条壮汉抡起早就准备好的镐把开刨了。
冰冻三尺啊,一镐把下去,冰面儿上就是一道白印,再一镐把下去,又是一道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