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难道她之前还做过案?”
“有一起跟你情况很相似的案子,这是那起案件的嫌疑人。
”
“这两人还割过别人的?!”栾海峰冷冷一笑,“我还以为是我那里的哪个孙子设计害我呢。
”
这样的话栾海峰已经是第二次说了,程晋松觉得有点奇怪,于是插嘴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谁可能害你?”
栾海峰自嘲地挑了一下嘴角:“我是在监狱工作的。
你说会害我的人多不?”
狱警?
几人都没想到栾海峰竟然是一名狱警,这工作跟几人也算半个同行,于是大家瞬间理解了栾海峰话中的意思。
那边,栾海峰又问道:“那个被割肾的是个什么人?难道也是个狱警?”
“不是。
”沈严将刘宇星的照片递到栾海峰的手里,“你见过这个人么?”
栾海峰接过照片,有点意外:“这孩子应该还在上学吧?”
“他是个技校的学生。
”沈严说完,又问了一遍:“你认识他吗?”
栾海峰又拿起照片看了看,有点不太确定地说:“我不记得见过这个人,但不知为什么又觉得哪儿有点儿眼熟。
难不成是我们那儿谁的孩子?”
“这人叫刘宇星,他父亲叫刘自强,母亲叫王丽敏。
怎么样,认识么?”
栾海峰听了一圈,皱眉摇了摇头。
见栾海峰摇头,沈严便没再继续问,而是重回刚才的话题:“这个女疑犯你确定了,那这个男的呢?”
因为当初的监控录像并没有拍到男人的正脸,所以给到栾海峰手里的照片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全身照而已,所以他的回答也并不确定:“看身形挺像,不过这没有脸,我也不敢保证。
”
“你说你当时是坐得出租车,你能记得车牌号么?”
栾海峰仔细回想了一阵,说:“我记得车子就是一辆很普通的红色大众,车牌号记不太清了,好像是SA53开头的,后面好像有个0……”
沈严点点头,让秦凯将这些内容一一记下。
他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包括栾海峰昨晚吃饭的地点,打车的时间和地点等,栾海峰都一一作了回答。
到最后,沈严问:“就你来看,你能不能想到谁和你有这么大仇,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
栾海峰闻言嘲讽地一挑嘴角:“我是第二监狱的,我们那儿关的十个有九个半是背着人命的,因为打架闹事被我收拾过的犯人我都记不清有多少。
不过你放心,如果真是我们那儿的人干的我一定会把他抓出来,就算没肾了老子也能把他卸了!”
沈严对栾海峰这种邪性气十足的说话方式很不舒服,但想到对方常年和犯罪分子打交道,而且现在又被人割掉了两个肾,也不好直接去反驳他,只好说:“你放心,你的案子我们会尽全力侦破的,我们暂时并不能确定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