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喉头只能发出“咯咯”的单音节。
大脑的反应也变得迟钝,只能磕磕巴巴地回答:“谁……没、没有……”
虎口微松,空气冲进肺部,温凝只能抓住李随的小臂,口鼻并用地呼吸着。
力道控制得刚好,不上不下的程度。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她,嘴角噙笑,双眼冷淡,“你知道我说谁。
”
身子还在哆嗦,双膝跪得疼了些,小穴却湿得一塌糊涂。
她当然知道自己喜欢被李随这样狠戾对待,只是眼下的她到底是懵懂了,长时间地对视着男人的目光,停摆的大脑转了好一会儿。
“我……”她终于开口,努力喘气,“我没给他……”温凝红唇微颤,嗓音沙哑,“没给他口过……”
女人双眼湿漉漉的,透亮瞳仁氤氲着清澈水汽。
大掌摩挲在她的颈间,已是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眼神不会骗人,他太了解她,了解到一眼能洞穿她的心思,也能一眼识破她是否撒谎。
这次温凝没有,怒气消散后的他竟有一种幸福的飘然之感。
那么——至少他和那人是不同的,即使李随失去过太多,但在某些方面,那人于他而言,总是嗤之以鼻的存在。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更是。
还在平复呼吸的温凝突然被李随带着滚到床上,方才探入她口腔的指插进了她的屄里,翻搅两下,带出小股水花。
好似内心羞耻的欲望被男人赤裸揭示,她还来不及反应,已被李随抵着鸡巴破开阴阜。
梗着脖子抓住他的肩头,温凝疾呼:“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肉棒在她落下最后一个字时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湿滑的阴道可谓天然润滑,插进去简直畅通无阻。
咬住她的耳垂,男人声线低沉沙哑:“这么湿了,怎么没准备好?”
温凝绷直了身子,毫无防备之下被纳入巨物,一时间还是疼得不适。
她蹬腿踢他,十指嵌入他的后背,呜咽着:“……你不讲理。
”
性器抽出半截又尽数没入,紧实柔软的甬道如无数小嘴儿般牢牢咬住他的鸡巴,李随倒吸一口气,爽感从尾椎骨传遍全身。
吻走她眼角的泪水,他不知道她这回又是为何落泪。
开始懊悔自己方才的冲动,于是顺着脸颊一路吻到她泛红的颈子,那里还有他掐过的痕迹。
“对不起。
”他说,轻舔她的肌肤,“对不起,温凝。
”
身下抽送着,嘴上是一句句道歉的话语,交媾处却是粗暴又淫靡的色情。
水花飞溅,两瓣肥厚的阴唇包住粗长的阴茎,二者契合到极致,每一下的抽拔都翻卷出殷红的嫩肉。
温凝早就沉浸在情欲的罗网中,她圈住李随的脖颈,喷水时会紧紧拥住身上的男人,又在新一轮的高潮中被他送上云端。
被翻来覆去地操弄,她早就没了说话的力气。
只是当他再凑上来寻她亲吻时,温凝轻声喊他:“李随。
”
她说,睁开那双乌黑的眼,“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
——“所以,也不要再说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