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个男人,不由分说一个手刀劈晕了江苕杨。
“你们要带他去哪?”竹影咬了咬唇。
“我们先生说了,他不要人命,只求消息封口。
敏感时期,江先生会先由我们看护。
您可以放心。
”黑西装的男人回答。
竹影闭上眼睛,点点头。
那日封疆的生日宴上,一群人起哄似的要灌晏沉,晏沉借口要开车没喝。
于是乎矛头就转给了卿月,灌得她当天路都走不稳当,只好在陶然居楼上开了套房,住下了。
卿月醉得一塌糊涂,趴在晏沉怀里呜呜地哭,说想见见竹影,看他好不好,有没有事。
晏沉见她这样,心疼得不行。
便偷偷摸摸趁着天黑带她去了医院。
第二日酒醒,两人便回了家。
一路上,卿月都没有说话,晏沉担心她憋着出事,没忍住还是开口:“乖乖,我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省得天天在家闷着,去潜泳还是……”
“回家吧,我有些累。
”卿月神色淡淡。
到家后,卿月也不说话,只是伏在案前练字。
晏沉给她切了些水果端去,走近一瞧,那一张张宣纸上写满了“晏泞”二字。
晏沉神色凝重,不解地望着她。
写了好一会,卿月放下笔,将写满“晏泞”的宣纸折好,从晏沉口中掏出了一个打火机,点燃,扔进了洗墨池中。
“阿沉。
”卿月轻唤道。
“我在。
”
“这火,就让它烧得旺些吧。
”卿月顶着燃烧的宣纸,眼底一片死寂。
入主晏氏后,晏沉忙了起来,应酬多到没有一天是清醒的,晚上回家都是醉醺醺的,一身酒气混合着香水味。
司机小雷和秘书一起将人扛回家时,卿月正在看电影。
开门见人醉成这样,卿月忙上前去搀扶,语气心疼:“怎么喝这么多啊?”
“乖乖……”晏沉把脸埋在卿月脖颈处撒娇。
“那老匹夫……我喝半杯……他娘的就抿一口……放以前我的脾气,非得撕开他的嘴把酒灌进去……”
卿月皱皱眉扶着晏沉朝门外的两人致谢:“小雷,佳佳辛苦你们俩了,这么晚了,赶紧回去吧。
”
关上门。
刚刚还在腻歪撒娇的晏沉慢慢直起身子,摸了摸有些发烫的额头:“我去洗个澡。
”
卿月嫌弃地拍他:“你身上那股子香水味真的熏死人了。
”
“吃醋啊?”晏沉挑挑眉,“没办法啊,那场面难免的。
尤其今天那个中行长带的那个,我都怀疑是他哪个桥下面找的,那奔放劲,恨不得扑我脸上来。
”
“你快去洗澡吧,别关着窗洗,你喝了酒容易缺氧。
”卿月说完,去厨房给他切西瓜去了。
晏沉洗好澡出来,卿月正拿着勺子坐在客厅地毯上挖西瓜吃。
他看了看茶几上,还摆着一盘切成小方块的西瓜,水果叉已经放在一边了。
“多吃点西瓜,解酒的。
知道你没喝醉,但是喝得也不少。
”卿月拿起叉子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