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乱似乎没明白:“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刚刚那样离我太近了,我不舒服。
”褚时雨抿了抿嘴:“明白了吗?”闫乱鼓嘴,似乎不大高兴:“这有什么......你是有洁癖吗?”
褚时雨叹了口气:“你就当我有吧,现在你回房间休息,我要工作了。
”
闫乱看了褚时雨好几眼,最终还是捧着手机往客卧去了,褚时雨看到客卧的门关上时才松了口气,妈的,一定是最近太禁欲了,小屁孩真够糟心的。
大约是想什么来什么,刚坐下没一分钟褚时雨的手机信息提示就响了,来自钟绛,信息内容很是简介明了:今晚有空吗?
褚时雨看了看时间,刚晚上八点,正是个万物复苏的夜晚,如果放在《动物世界》,那就是赵忠祥老爷子那句话“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随着湿润季节的来临,干涸的大地上,下起了瓢泼大雨,万物开始躁动。
”
褚时雨确实有些躁动,回他:“去你那儿?我这儿今天不方便。
”
钟绛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那边声音低沉,却带着些不正经的笑:“怎么不方便啊?还金屋藏娇了?”
“带个学生,我刚好要跟你说,我可能要把这小孩塞你爸学校借读,帮我个忙。
”
“行啊,那今晚就好好伺候我。
”钟绛的话令人浮想联翩。
“......那不行,你还是趁早去北极海狼找个鸭吧。
”褚时雨没耐心跟他调情。
(北极海狼:知名高级鸭店)
“行吧行吧,我伺候您,那我开房,九点GM见啊,我微信给你发房号。
”钟绛声音听着有些荡漾又有些雀跃。
挂了电话后褚时雨又改了会儿宣传册便准备出发,刚穿好衣服拿好车钥匙次卧的门就开了,褚时雨的手没忍住抖了抖,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然后回过头和站在次卧门口的闫乱面面相觑。
闫乱一脸惨白,弓着腰,声音沙哑脆弱:“我肚子疼......”
半小时后,梁溪市第一人民医院。
“喝水。
”褚时雨去接了热水过来,闫乱左手吊着吊瓶,右手接过杯子,喝了口水,抬头跟褚时雨道:“谢谢。
”
褚时雨抿了抿唇坐在了闫乱边上,给钟绛回消息:“水土不服导致的肠胃炎,晚上吃了点辣的就更不行了。
”
那边钟绛躺在GM酒店的行政套房里,额头上的青筋跳来跳去:“你这学生可太脆弱了,那待会儿吊完水呢?你还来吗?”
褚时雨转头看了眼闫乱一脸可怜相,刚刚吐了一场,医生说回去之后还要观察一晚上;闫乱感觉到了褚时雨的目光,也转过头来,和他对视:“我想换个座位,这里看不到电视。
”
......
“不去了,你还是去北极海狼找鸭吧。
”褚时雨认命,给闫乱换了个位置,闫乱手长,刚换到能看到电视的座位就伸出右手把隔了一个座位的遥控器够到了,把《熊出没》换成一场足球比赛,津津有味开始看,迅速换来旁边好几个座位上在挂水的小学生的敌视,褚时雨额头冒汗地看向小学生们的家长,酝酿片刻才道:“我们这......也是未成年......”
未成年的闫乱看完一场球赛的同时也挂完了两瓶水,两人离开的时候已经十点出头,还没走到医院大门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人,个子很高,长个祸水样,一脸的浪荡,眼中带笑直直朝褚时雨走去,褚时雨伸手挡了下,还是没挡住那男人勾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