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那听戏的官家太太多了,未出阁的小姐都有,她们还给那唱小生的往台上扔赏钱呢!我算规矩的了。
至于去后台,那是因为《白蛇传》《铡美案》这些戏文的故事,都是我写出来,给他们用的。
他们敬重我才学,求我去指点,我也是盛情难却……”
“你放肆!”白老爷越听越不像话,“别家夫人小姐如何,不是你说嘴的理由。
人家可没去后台,没跟戏子厮混,也没跟戏班班主吃饭去!那班主听说也是戏子出身,还长得一表人才,你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白悦梅轻笑一声,“不过是曹班主用了我的故事,我又不要钱,他觉得亏欠了我,就做东请我吃了几顿饭,当时,他身边跟着人,我身边也有丫头,又不是孤男寡女,况且我们在酒楼的雅间,能干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旁人要以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我有什么办法?我自己知道我和他清清白白,就够了。
况且捉奸捉双,又不曾捉奸在床,谁能说我二人有奸情不成。
”
方云虽然一直致力于搅和这穿越女所有的好事儿,但是她也听不下去了,“大姐,民间有句话,黄泥掉到屎坑里,不是屎也是屎。
虽然这话不好听,但是,话糙理不糙。
你听戏没什么,可是到后台去见戏子,怕是旁人就会说三道四了。
爹爹也是为你好。
趁现在姐夫和侯府都还不知道,你就改了吧。
”
“怎么,你怕我连累你?”白悦梅瞟她一眼,目露不屑,“就你那坐轮椅的相公,还敢因为你姐姐名声不好休了你不成?你那可是圣旨赐婚!”
这次不等白老爷发话,白夫人先听不下去了,“当初你百般嫌弃这门婚事,无非是因为陶二郎是庶出,分不得多少家业。
后来,陶二郎又受了伤不良于行。
可是,你别忘了,当年你妹妹是受了你连累。
若不是你生病,你妹妹也不会被抢亲。
她其实是替你嫁的。
你这做姐姐的也得有点良心!”
虽然女儿女婿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一道圣旨也掩盖了多少不足,可是,到底意难平,白夫人不是没有暗中惋惜过自己女儿嫁了个没前程的男人。
每每思及此事,对庶女也心中有些怨气。
现在庶女表现出对妹妹婚事的不屑,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白夫人忍不住出言训斥,就算丈夫觉得她不够贤良她也不顾了,总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再受委屈。
白大人看夫人一眼,他起是也看出来,夫人嘴上不说,还是为自己的嫡出没嫁得个好女婿委屈。
“给你妹妹道歉认错。
”白大人亲自吩咐了。
可是白悦梅还跪着呢,她这要跟妹妹道歉,那太难看,于是她继续梗着脖子,不搭话。
气氛一时尴尬。
方云就微笑着说,“母亲,这事儿不怪姐姐。
不过是,造化弄人。
恰好,姐姐出嫁前,祖母就病了。
姐姐日日陪着祖母,自然忧心,要去庙里为祖母祈福。
又恰好,姐姐就得了个病回来。
又恰好,陶将军就来抢亲,还就知道我在那里,把我抢去。
这不过是巧合罢了。
对了,还有件巧事,撺掇陶将军抢亲的是陶家带来的一个婆子,可自打我嫁过去,就不见了那个婆子,说是辞工了。
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