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眉眼弯弯:“我的厨艺能让大树哥满意再好不过,不过大树哥,明儿来不用带吃食了,太多了,我和惊鹤吃不完,会浪费,更何况大树哥你已经助我良多,无须再送。
”
王大树踌躇半刻,点头。
“那个,骆惊鹤的病可有好转?”
“他高烧已退,目前在屋里养病,大树哥勿要担心。
”
“那就好,时候不早了,我得去忙活了。
”
“好,我送你。
”
将王大树送至门口,祝荷张口挽留:“大树哥,我......”
“怎么了?祝娘子,有甚事直接说,不要客气。
”王大树拍拍胸膛,赤诚道。
见状,祝荷动动唇,眸中划过忧思和愁绪,她伸出手,仿佛想抓住什么,最后却无力垂落。
祝荷垂眼,呐呐道:“大树哥,我......我没事,就是叫一下你。
”
闻言,王大树脸一红,故而未曾发现祝荷异样,匆忙与之告别。
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再傻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所察觉。
祝荷心里默数,一、二、三
王大树折返,热意退却,冷静下来的王大树咂摸出祝荷有心事:“祝娘子,我感觉你好像遇到难事了,莫非那些人又来了?”
祝荷眼睫小幅度颤动,她说:“没有,我没事,大树哥,是你多想了,现在正处农忙时期,大树哥莫要为我耽搁了事。
”
“真的?”
祝荷莞尔:“我很感激大树哥你关心我,但我真的无事。
”
王大树没多想,信了她的话,转身离去。
“大树哥,明早要来吃我做的面,不要忘了,还有,不许再带东西过来了。
”
王大树举臂挥手。
祝荷敞开大门回厨房,端着温水和盐水去西屋让骆惊鹤洗漱。
跨进门,便发觉骆惊鹤已醒,正坐在床上,目光落在封闭的窗户上。
“什么时候醒的?”
骆惊鹤纹丝不动,整个人分明骨肉如柴,弱不禁风,却有种特别的气质,怪渗人的。
祝荷耸耸肩,经过几日相处,她差不多了解她这位小叔子的性子,阴沉寡言,与死人无异。
而他所住的这间屋子,阴冷,幽暗,单调,简陋,静谧,窒息,笼罩死气,好像一副即将入土的棺材,祝荷进屋,方才给这间屋子带来几分人气。
“该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