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玠不答。
四周归于微妙的宁静。
小半时辰后,所有的菜全部做好。
祝荷把菜端上桌,回头细心洗了把脸,濯洗干净双手。
堂屋四方桌上摆放一道又一道的佳肴,菜品丰富,有粉蒸肉、清蒸鱼、糖醋排骨、萝卜豆腐汤、小炒牛肉、清炒笋干、韭菜炒鸡蛋等等。
香气四溢,叫人垂涎欲滴。
祝荷又去拿一壶烈酒,亲自斟酒,随后将竹杯递给周玠。
“周大哥,见谅,我忘记沽酒了,家里只余烈酒,姑且将就两杯,莫要嫌弃。
”
两息后,周玠接下竹杯,指尖擦过祝荷的手指。
祝荷则以茶代酒敬周玠:“周大哥,今日在此恭谢周大哥网开一面,我祝荷感激不尽。
”
说罢,祝荷一口饮干茶,周玠笑了下,手指摩挲过杯口,没嫌弃这劣等的酒,仰头吃尽。
祝荷嫣然,热情地给周玠续杯,嘴里不忘说:“今日若有招待不周,恳请周大哥见谅。
”
周玠又吃一口酒,喉咙烧灼,脑中嗡鸣,他以含情目凝她就连自己也未曾察觉自己行径。
“想必周大哥等许久了,吃饭吧,周大哥,多尝尝菜,也不晓得合不合你胃口。
”祝荷说。
周玠:“那就来检验检验你的话。
”
周玠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祝荷紧张地等待:“周大哥,如何?”
“也就勉勉强强。
”他轻飘飘评价。
祝荷耸拉眼:“周大哥试试其他的菜。
”
周玠依次将桌上的菜品尝个遍,祝荷问:“周大哥,这几道菜可有你满意的?”
话音未落,周玠忽然感觉头晕眼花,眼皮沉重,面前的祝荷从一个变成两个三个,重影叠叠,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周玠两眼一黑,顷刻间倒在桌上一动不动。
对此,祝荷淡定地吃口茶水,手支起下巴,用指尖戳周玠的额头,拔高声音喊道:
“周大哥?周大哥?你怎么了?”
周玠没反应,确认已昏死。
为确保万无一失,桌子上所有的菜俱被祝荷下了适量迷药,就连酒里也有,而解药在茶水里。
祝荷牵起淡淡的笑,先夹了一块软烂的鱼腹肉吃掉,才搀扶起周玠,对准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下去,淡声道:“我的脖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