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被窝,裹紧小被子。
“何方床鬼!胆敢擅闯本座卧房,还不快滚!”钟未凌两腿发抖,但还是强行凶残道。
谢之钦茫然:“这是我的房间。
”
钟未凌眯细眼:“还敢狡辩,西边最大那间就是本座的房间,你当本座傻吗?”
谢之钦卑微焦急道:“可这是东边最大的房间。
”
“大胆!你在讽刺本座不分东南西北吗?”钟未凌还想说什么,但是原本便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混沌了,而且,后面好痒……
钟未凌蜷缩成一团,忍不住闷哼了声,雪白的脖颈渗出丝丝汗珠,绯红从耳根开始往下蔓延,领口的衣服被蹭的乱七八糟,两瓣骨感的锁骨袒露着,喉结因为不停的干咽动作,而上下滑动。
谢之钦震惊站在原地,连男人手都没拉过的谢仙师从未见过这种可怕的场面,一时心灵震撼,呆愣不知所以。
好半天,才缓过神。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谢之钦一边念叨,一边别过脸,强打着被酒气熏成半晕的意识,摸到了床边,“魔君,你别怕,我这就帮你解除药性。
”
谢之钦掏出一枚丹药,正要喂给钟未凌时,脖子突然被勾住,紧接着,整个人重心歪斜,直接趴在了钟未凌身上。
钟未凌神智完全模糊,勾住谢之钦的脖子,吻了上来。
猝不及防。
谢之钦眼睛快瞪出来了。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阿弥陀佛,无量仙尊,不要不要不要亲我!
就在谢仙师挣扎的时候,浓烈的酒气随着这一吻的深入,蔓延进他口中,他想要凝指掐诀,用暴力方法强行制止,可是,法决发动的前一瞬,率先被酒气迷住了。
身体脱离理智,开始由本能接掌。
掐诀的手指缓缓松了下来,顺着钟未凌脖颈,不断下滑,拉开了钟未凌本就凌乱的衣服。
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捏着钟未凌的腰,面具一侧的黑色符文突然变红,愈发灼热。
原本迟钝的耳朵,随着符文松动,逐渐变得灵敏。
钟未凌每一声闷哼,谢之钦都听的清清楚楚,并回之以生涩,但却十分温柔的抚弄……
这边,西院柴房中,小弟子被捆在柱子上,面前是灼热的烙铁炭盆,极其吓人。
“我真没想对魔君不利,我真的只是单纯奉我家小师叔的意思,去找魔君有事,三位魔族大哥,你们就相信我吧呜啊啊啊啊——”小弟子一边哭一边喊。
“老二,你看他哭这么惨,应该说的不是假话吧?”大魔兵道。
二魔兵戒备道:“鬼知道他是不是在卖惨,还是等殿下回来,让殿下定夺吧。
”
三魔兵赞同道:“二哥说的有道理。
”
于是,魔兵三兄弟就把小弟子扔在柴房,回去睡觉了。
待月上柳梢头,西院安静如鸡,时不时传出几声呼噜。
东院,两个眼下怕是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记不清的人,正在巫山云雨,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