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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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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吩咐厨房给你置办。

    恕我不周了,人犯懒,不想下楼去。

    ” 他极慢地点头,“你就是这么做太太的,丈夫没有回来,你却可以睡得很踏实。

    ” 南钦屹然站着,语气却放软了,“良宴,我现在不想吵架。

    时间差不多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他把帽子摘下来扔在梳妆台上,似笑非笑望着她,“我今晚就睡这里。

    ” 南钦心里一跳,他们结婚一年,分居却有十个月。

    她不欢迎他,他知道也认可,今天突然变了,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

     良宴一直留意她的表情,她眼里的光从最初的惊讶渐渐变得清冷。

    她大约以为他是随口一说,他也问自己是不是认真的。

    他的本意确实是想挑衅她,如果她除了漠视他还有别的反应,他反而更能接受。

    可是她把他当成一蓬烟,一团空气,这让他的自尊心大大的受挫。

    他走出去是有头有脸的“二少”,是空军署的“总座”,在家里却像个孤苦伶仃的鳏夫。

     他的脾气不大好,虽然已经一再忍让,到底还是被她触怒了。

    她越是不愿意他越是要迎难而上,他抬手解领口的钮子,冷而硬的发话,“以后不许锁门。

    ” 南钦往后退让,并不想和他争辩,“那我去客房睡。

    ” 他抢先一步堵住了门,“你以为我只想睡你的热被窝?你这样守身如玉,为的是谁?” 他把门重重关上,说出这句话,觉得胸口的疼痛大大疏解了。

    像是把肺里的浊气都挤压出来,终于可以松快地喘息。

     隐忍了那么久,他和她斗,和自己斗,努力克制对她的爱。

    他心里的苦闷说不出口,他有不凡的出身,曾经活得太过肆意张狂,她的出现是他醉生梦死里唯一的救赎。

    可是婚后一次朋友间的聚会,打开了这段婚姻里不幸的缺口……那些不说也罢,他叹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他曾经想过带她去法国,远远离开这里,把这里一切的人和事通通砍断。

    然而不现实,他们之间的问题横梗在心头,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依然存在。

     南钦很忐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吵过了赌气出去,在外面待到入夜才回来,回来了就要在这里留宿,他把她当成堂子里的粉头吗?她不愿理会他斗气的话,说起这个实在让她尴尬,不过是年少无知时的晃神,如今竟成了他拿捏的死穴。

    她自己也负气,既然彼此没有信任,很多事她也不想再提及。

    她没有什么可辩解,也没有什么可告饶。

    他要闹只管去闹,只是可惜了当初的一门心思。

     她进退维谷,看着他把衣服脱得只剩一件衬衫。

    靴子远远的扔到墙根。

    他光着脚过去把门反锁上,拔出钥匙冲她晃了晃,“别想走,冷的话就上床。

    不怕冷,你愿意坐一夜也无妨。

    ” 他进浴室,把门关得砰然作响。

    她怔忡站着,他找准了机会就来寻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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