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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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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容座椅,抬手握住他脖颈,将人重重掼到桌上。

    成容仰头向上,磕得晕头涨脑,四肢无处着力,像溺水之人胡乱挣扎,继而喉头一痛,崩溃地尖叫起来。

     餐刀确实不太锋利,锯齿间都已经填满人肉,撕扯得看不出形状的皮肉中汩汩涌血,也还没完全割开成容的咽喉。

    周养素有些不耐烦,便松了手,放任他烂泥一样瘫倒,再欠了欠身,眉眼含笑地说:“麻烦叔伯用心了。

    ” 第10章 53 周养素杀成容时痛快,佣人收拾起残局却愁眉苦脸,秦统慷慨地赏了银元才重新展颜,联手把尸体拖出门去处置。

     周养素肚里的崽子大约有三月了,体力不如从前,才应付了一场各怀鬼胎宴请就疲惫起来,指间夹着滴血的餐刀坐在椅上喘息,瞥到秦统走近,随手将餐刀掷向他。

     刀刃已经钝了,刀尖点在秦统肩头,在他的衣上留下一条血痕,落下时被凌空截住,贴着指尖转出个带着血色的银花,刀身一顿,抬手抵在周养素咽喉上,含笑道:“宝贝生我的气了?” 秦统今日穿了一套裁剪得宜的白西装,斯文君子似的戴着金丝眼镜,笑意里还有点风流气,看上去颇为儒雅,举止却凌厉,气势也盛,叫人在他面前胆战心惊,不敢稍有违背。

     “今日请来的这位僚佐,我以前没有听过。

    ”他提着刀,刀刃缓缓从周养素喉前划过,残留的血淌下来,湿了扣在脖颈上的项圈,“小周爷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吗?” 周养素被上了膛的枪指着也敢张口含了当做勾引的器具,何况一把钝刀,他漫不经心地仰头袒露要害,被拨弄得有些痒,又笑了起来:“孟子衷是我在军校的同窗,我那一届的风流人物,毕业时政府来挑人,二十四军和特勤都想要他,后来总统府耳闻将官们吵架来查看,爱才地把人捡了回去。

    当年子衷和我睡一个寝室,去年来江盈办差,向我假借了一个身份。

    ” 54 二十四军有三支德系机械师,特勤养了七个飞行员大队,总统府更是嫡系,这位假僚佐不是背景雄厚就是天纵奇才,可惜秦统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养素说起他时从字里行间透出来的亲近上。

     55 秦统温柔地操开周养素,把他碾得颤抖着吐出细碎的呻吟,肠腔里漾满了水意,盛不住,就从交合处溢出来,顺着轻微地痉挛的会阴滴到床上,阴茎前端也淌着水,根部却被一枚银扣掐着,颜色涨得猩红。

     秦统射过一次,指尖捅进肉穴转了几下,把精液引出来,低头将他乳尖吮得红肿,又操进去一回,只是没射在里面,起身取了扩阴器撑开肠腔,灌满药膏,用药杵抵到深处,给他盖上了被。

     周养素喘息了一会儿,瞥一眼秦统还硬着的性器,哑声问道:“大帅今日怎么不操得尽兴?” 秦统回答:“怕先前留下暗伤,拘了你养一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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