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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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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年号新成,这是魏朝最后一位帝王,后世称魏哀帝。

     魏鸾受不住诸位藩王的夹攻,心中虽恨他们口口声声匡扶社稷,实行的不过是叛贼所为,却还是不得不向老盟友求救。

     她同蒋鸣铮的婚约,不过是个各怀鬼胎的情急之举。

     意在告诉各位藩王:本宫先前只是任性一下,这天下还是魏氏的天下,如今一个血脉纯正的皇子即位,国舅辅政,你们总不能打什么旗号攻过来了吧,不然就是乱臣贼子,要遗臭万年的。

     这诏书一出,诸藩王和节度使中,有些倒是动摇了,毕竟遗臭万年的名声,是会被记进;史书。

     穆元承看到这诏书时只是冷笑两声,随后将其掷到香炉中焚烧殆尽,她倒是个能屈能伸的。

     “五郎你怎么看?” 侧目垂问立于右方首位的胞弟,穆元骁神情肃穆,目光冰冷,好似没个人气了,“听凭兄长吩咐。

    ” 第138章寻亲 新成元年秋分,大荒年,定州统帅穆元承斩杀洛邑遣派至定州的官员,尊昔年景王之子为帝,年号天启,都城定州,册穆元承为兵马大元帅,穆元骁为副帅,兵发魏渠,朝野震动。

     这分明是开战之意,蒋鸣铮与魏鸾自是立时点兵将去应对。

     有了蒋家的助力,洛邑应对显然没有初时吃力,蒋家麾下水师,威名振天下,魏鸾每日同蒋鸣铮相看两厌,却少不得在群臣和附庸的藩王眼前逢场作戏。

     免得叫人看出不睦的端倪。

     要想攻下洛邑,便先要在蒋家的水师下,拿下泗水,可谈何容易。

     且不说魏鸾自战事起时,便在此处布下重兵,后又有蒋家增派兵力。

     泗水于洛邑,恰如蓟城于定州。

     魏渠蜿蜒绵延将魏朝几个要城包围在其中,泗水为魂,城内水路四通八达,即便攻进城中,也讨不了好处。

     这就是穆元骁领着七万精兵仍旧在魏渠对岸,驻足不前的原因。

     一行人勒马渠畔,甲胄凝霜,马儿嘶鸣着不安踢踏,石子滚落掉水面,咚一声,再无声响,水中宛若隐藏着不知名巨兽,能吞噬一切。

     众人低头扫了下茫茫水雾,视野模糊,看不清水面船只,如何行军? 江风猎猎,呼呼卷起为首之人的暗青披风,只见他毫不在意,眉峰似刀,目光沉沉盯着对岸那座盘踞在水中央的城池,残阳余韵落在城墙上,划出一道影子。

     “将军,您看这水面总是带着浓雾,根本就看不清方位,蒋家的水师多年浸泡在这江海湖泊中,只怕是闭着眼睛都能行军,手底下个个都谙熟水性。

    ” 其中一名虎背熊腰的宽脸汉子忍不住道。

     “听说近来他们又在战舰上装上了火药,更不好对付,若是我等下水,只怕会来个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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