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下去,脸颊贴上杨剪硬邦邦的下颌线,“我不喜欢和很多人坐在一起,吃饭,我习惯吃面包了……我也不想让他们吃你杀的鱼,你别生气……”
杨剪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有水在臀肉上面,还兜了一手空气,拍得很响,“没生气。
”却要这样笑着说。
“那你亲亲我……”李白被拍得泪汪汪的,小狗似的把自己往主人嘴边送。
他们都没刷牙,他还刚刚含过……杨剪会亲他吗?
李白决定倘若遭到拒绝,就去咬杨剪的鼻子。
然而杨剪张开了嘴。
深深地吻着,那颗糖化干净了,杨剪故意找他的舌钉,把他自己的钉子往他自己口腔上颚去顶磨,弄得他那里敏感得不行,还拿开他徒劳搭在自己臀后的手,就那么湿溻溻地十指交扣着,也不耽误下身在股沟上磨够了,破开肛口,一寸寸往里面顶。
但是,不对劲……
它太热了!
李白只觉得那股热议冲碎了骨头直冲进大脑,冲得他叫出了声,却也诱得他没法支起身子暂停这种古怪,是一点也舍不得。
“……我操,”杨剪也罕见地骂了声脏的,“你买错东西了吧。
”
“不、不会啊,”李白一脸茫然地晃晃脑袋,想找那盒油膏被自己丢到哪里去了,“但是,真的,哥,它好热……”
没再插得更深了,他好难受。
杨剪倒是沉得住气,安抚似的吻了吻李白的脖子,又在床面和墙面之间的夹角捞到了罪魁祸首,是只圆形铝盒,手掌大小,布满热带味儿十足的花哨纹样,已经被李白用掉了大半。
他不动声色地扫过盒子侧面密密麻麻的小字。
李白先前看过,英文居多,但只能猜出这是类似说明书的内容,那些成分名词都太专了,他完全弄不明白,也就丧失了读下去的兴趣。
而此刻杨剪显然是看懂了,“只是热吗?”薄薄的眼皮抬了起来,杨剪问他。
“还有,黏。
”李白老老实实地回答。
太黏了,糖块化出的浆,加上油膏融开后的稠……就像要把他跟杨剪永远这样黏答答地连在一起似的。
他觉得自己腰上得卖点力气,待会儿才能摇得起来,可他又偏偏没什么力气,那根东西就那么斜插在他里面,浅浅衔进去顶端那一小截,他都好像没有力气把它吞得更深。
“外用,含有催情成分,”杨剪对他的回答好像不太满意,照着铝盒坦荡读道,“自称有促进怀孕的作用。
”
“怀孕……?”李白听傻了,也只会这样发着呆重复,是说他买成春药了?他好像被药店老板坑了!但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穴口含着龟头,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