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子们还为此下注,争论那些叛徒会不会直接飞越黑水河。
“速战速决,陛下,”他告诉乔佛里,“很快我们又需要投石机来扔石头。
野火也有燃尽之时。
”
乔佛里高高兴兴地快步离开,马林爵士随侍在旁,奥斯蒙爵士准备跟进时,提利昂扣住他手腕。
“无论发生什么,保护他的安全,并让他待在那儿,明白?”
“遵命。
”奥斯蒙爵士和蔼地微笑。
提利昂早警告过特兰和凯特布莱克,若国王有个万一,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下场。
除了他俩,还有十二名资深金袍子在阶梯下准备护送乔佛里。
我尽全力保护你肮脏的杂种,瑟曦,他苦涩地想,你能同样对待爱拉雅雅吗?
小乔离开不久,一个传令兵气喘吁吁地登上阶梯。
“大人,快!”他单膝跪地,“他们在比武场登陆了数百人!带着攻城锤往国王门去了。
”
提利昂一边咒骂,一边高低不稳、摇摇晃晃地爬下阶梯。
波德瑞克·派恩牵马等在下面。
上马后,他二话不说,沿着临河道疾驰,波德和曼登·穆尔爵士拼力跟上。
家家门户紧闭,房屋被绿影笼罩,路上人马皆无,提利昂早已下令清空街道,以便守军在各城门间快速调度。
即使如此,赶到国王门时,已能听见木头受撞的轰鸣,无疑攻城锤投入了战斗。
巨大的铰链吱嘎作响,好似垂死巨人的呻吟。
门前广场布满伤兵,但马匹排了几列,其中不少并未带伤,幸存的佣兵和金袍子足以组成一支强大的队伍。
“全体整队!”他大喊着跳下马。
城门在又一波冲击下摇晃。
“这里谁负责?他妈的给我冲出去!”
“不行。
”城墙的阴影里冒出一个阴影。
身穿烟灰色盔甲的大个子桑铎·克里冈双手扯下头盔,扔到地上。
狰狞的狗头盔焦黑变形,右耳已被削掉。
猎狗一只眼睛上方正在淌血,流过他旧时的灼伤疤痕,遮住半边脸。
“必须去!”提利昂直视对方。
克里冈呼吸粗浊,“去你妈的。
”
一名佣兵走上前。
“我们出击过,大人。
一共打了三次,伤亡了一半。
四处是席卷的野火,马嘶得像人,人叫得像马——”
“你以为我雇你们来参加比武大会?想来杯可口的冰牛奶,外加一碗果莓?啊哈?他妈的快给我上马!你也一样,猎狗。
”
克里冈脸上的鲜血闪着红光,眼睛却是惨白。
他缓缓拔出长剑。
他在害怕,提利昂震惊地意识到,猎狗在害怕!他转而解释紧迫的形势:“你竖起耳朵听一听,他们把攻城锤抬到了城门口,必须阻止他们——”
“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然后围起来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