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黎无法正常视物,欢好时他便用神识将苏逸完全笼罩,以此来观察他动情的每处。
但今天,不论是在药峰,还是回秋月峰后,苏逸都未曾感受到一点段黎的神识。
段黎刚迈出一步,便止住步伐,他身后,衣摆被轻轻拽住,苏逸一只手搭在池边,为了拽段黎,半个身子露出水面,乳尖上挂着的水珠正摇摇欲坠。
段黎回首垂头,如同那上千个平常日夜般的态度问:“怎么了?”
“......我。
”苏逸张了张嘴,像还没组织好语言一样磕磕绊绊了会:“师尊......师尊也一起吧。
”
这庭院内由单独的院墙围起,种植的一草一木,装点的桌台烛灯,一看便知是精心打点过,定是废了不少心思。
段黎没动,他身着整齐维持着一贯的清冷,让苏逸对自己求欢似的举动生出了几分羞耻。
他将赤裸的身子贴近池边,以此找寻安全感,想了想补充道:“师尊您忙了几日,不如也下来歇息歇息......”
段黎依旧不为所动,苏逸只得摆出幼时撒娇的姿态,抓着他的衣摆晃了晃:“求您了,师尊”他故意将尾调拉的很长,语气也放软了些。
段黎站了会,闷闷的应了声:“嗯。
”
他在池边宽衣解带,宽肩窄腰,结实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无一不让苏逸耳尖滚烫。
两人的衣衫叠在一起,在下水的过程中,段黎才释放了神识,用来探路。
只不过那神识察觉到苏逸所在之处后,便不着痕迹的绕开,没有触碰到一点。
发觉这点的苏逸心中有些恼火,连那点旖旎心思都没了,鼓着个腮帮子瞪向和他各占一边的段黎。
段黎是瞎的,他看不见,适宜的温度和灵气让他惬意的靠在池边假寐。
苏逸则是被气的快要爆炸。
他躲是害怕被操到红肿的屁股再次落难,段黎躲是为了什么,难道想吃干抹净转头不认?
想到这,他摸了摸臀缝中央的后穴,那里被段黎上过药,不那么肿了,却仍然殷红着。
苏逸往段黎身边凑近了些,他一触碰到段黎神识覆盖的地方,那神识仿佛遭遇到什么洪水猛兽退避三舍,将他所在的位置空出来,不再靠近。
苏逸快被气死了,他!快!被!气!死!了!
他加快步伐,顶着水流的阻力,大步迈至段黎身前,但脚下不知踩到哪块湿滑,让苏逸一个重心不稳,直直栽进水中。
重心不稳下,只有一米多深的池水愣是让他有了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双手胡乱扑棱着,无意触碰到某处紧实却又夹杂着柔软的部位,苏逸像是碰到了救命稻草,几次想抓住,却匆匆擦过。
最后苏逸是被掐着胳肢窝从水下提出来的,他整个人像落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