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脸孔把我包围,死死盯着我,莫名有点像恐怖片场景。
救命,我密集恐惧症要犯啦!
最后我只能挨个把人敲晕,又从巷子深处把梦野久作提溜出来。
“你、你怎么发现的!”
我把丑娃娃从他手中抢过来,扔出去,语重心长道:
“当你的对手足够强大,且心志足够坚定时,你的异能根本不会干扰到对方。
”
不过是一对多而已,在不伤害这些人的前提下让他们失去战斗能力,再简单不过的事。
会中招的,要么是内心有缺失,要么是本身不够强。
当然,我的内心同样有缺失。
我自忖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但如同扔下那把刀一样,我的安全感,同样可以自己想办法补足。
我的办法就是打游戏,打游戏,以及打游戏。
其他人玩塞尔达从来不救公主,而我玩塞尔达从来不走支线,都是直接救公主。
只要公主被救下来,我就爽到了。
“更何况——”我顿了顿,自嘲的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母亲她,从来不会因为我顶嘴而教训我。
”
她只会冷漠的收拾行李,把我扔在家里,然后再也不回来。
八岁之后,我能收到的只有她的银行转账通知,以此得知她还活着。
说起来,我在另一个世界被师父捡到那年,也是八岁来着。
那个世界的一切,就像是在弥补我每一年没能收到的生日礼物。
而如今,两个世界融合,我应该高兴的吧。
于是我高兴地捏住了梦野久作的脖子。
“我这个人对小孩子很有耐心。
好孩子我会耐心地逗他笑,而熊孩子,我会耐心地让他——”
“——生不如死。
”
我压低声线,一字一顿道。
扔下一句威胁后,我问他:“你是哪个组织的?”
幻觉仍在继续,眼前的梦野久作依旧顶着我妈那张脸。
“不说吗?”
我的手渐渐捏紧,身后忽然传来喊声,朦朦胧胧,像隔着一层水膜。
“无瓜小姐,你先松松手,别把我们的人掐死了。
”
我一晃神,眼前的一切瞬间恢复正常。
我掐着梦野久作的脖子,周围倒了一地黑西装。
太宰治站在我身后,整个人背着光,黑眸沉沉地看着我,手里还拎着那只破破烂烂的丑娃娃。
我没松开手,警惕地看了太宰一眼,皱起眉:“你们的人?”
“是啊。
”太宰瞥了一眼手里的丑娃娃,露出嫌恶的眼神:“这孩子从我们的监牢里偷跑了出来,我是奉首领之命抓他回去的。
”
梦野久作在我的压制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