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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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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烈的帮忙,有时他大注猛投,把别家一一吓退,就剩下他跟那个黄头毛对局时,却没有什么好牌,居然是在偷鸡,凭一对小对子吃了他的。

    当然,谁都看得出,唐烈是在故意相让,因为照那位督察大人的作风。

    唐烈只要狠狠的再讲一个大注,就可以把对方逼得丢牌。

    他一直是个小赢家,面前也积存了六七千元的注码,而抬面上一共也不过千把元钱,唐烈只要推出两千元的注子,就可以稳吃了。

    面唐烈一开始就猛杀猛砍了,可是到只剩下两个人时,他却只丢个五十元的钓鱼,结果自然披人家逮个正看。

     但是唐列作得很有技巧,让人看不出是在放水,所以那个督察对唐烈的印象很好,敬了他两枝雪茄。

    牌局结束后,唐烈很上路,把整数兑成了钞票,把零数上的两千元给阿九吃红,另外约五百元分开来打赏了五个叫来的姑娘分出了一万元奉敬给主人四爷叔。

    赌局的规矩是赢家的筹码以九五折兑现,唐烈赢进了七万元,却提出了一万元,也算是大手笔。

    回到了阿九姐的住处,都还有两个人在等他,那是约好的马三保和阿根。

    这两个人那天在虹口曾经帮过他一点小忙,马三保讲今天要来拜访他的。

    唐列在出去前曾再三关照过,而且也在另一个姑娘的香闺里叫了酒菜,包了两个姑娘的局,要她们一定留工两个人等他回来。

    回到会乐里,那两个人已经等他两个多钟头了,好在有吃有喝,有美人殷勤接待子还不算寂寞。

    唐烈一回来,把他们请了过来。

    阿根也姓马,是马三保的小同乡,同居一村,多少也沾上那么一点的亲戚关系,两个人年龄差不多,只不过马阿根身体高大一点。

    这两个人对唐烈都十分钦佩,谈得很投机,互道契阔满之后,又开使畅饮了一阵,两个人便告辞了。

    唐烈居然又亲自送他们出去,生了马阿根的车子出去兜风,一直弄到天亮后才回来,立刻倒头睡下。

    等他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阿九侍候他用过点心之后,才道:“唐先生,你昨天晚上的手气真好。

    ” 唐烈笑道:“那里,那里!不过是运气好一点,对了,那个鲁道夫是否还有意思赌下去呢?” 阿九笑道:“他每年都要来趟上海,每次都要送掉几万,不过以往都只是万把元钱,没有像昨夜那么凶法,他讲手气太背,要休息两天,这几天要办事,过几天再和唐先生碰碰手气看。

    ” 唐烈哈哈一笑道:“随时欢迎,随时欢迎,像这种瘟生,赌十趟我有把握十趟都沆了他。

    ” “唐先生了鲁道夫赌得很精,你昨天赢了他只是靠手气,要是论赌技,你不会比他高明的,”“这个我知道,不过我要赢他却有十成把握尸,因为他赌起来,就像半年前的我一样,,只要控制住我自己,不像半年前那么冲动,就足足可以吃定他了。

    ” “这么讲来,唐先生在这半年里进步了很多。

    ” “不是进步,是被穷逼住了,我在家乡时,赌得很凶,输得也多,渐渐手头紧了,我只好守一宇,稳扎稳打。

    ” “你现在的心情总算开朗了些。

    ” “是啊,我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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