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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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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我本来还担心同学们都在北京,我在这会不会无聊。

    但作为一个ENFP快乐小狗,我很快在课里交到很多了朋友。

     又扯远了。

    我终于回答他的问题:“可能是妈妈给我灌输的概念吧。

    ” 说完我就后悔了。

     从成年那晚之后,我和他之间就很少提到她了。

    就算他们早已分开,我们都不约而同的还是认为那次是对她的背叛,某种程度上。

     所以就好像每每再一次提到她,我们的罪就更深一些。

     可这几年我又时常会想:就算不提,难道她就不存在了吗。

    犯下的罪已成为事实,就算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是抹不掉的。

    相关的记忆存储在海马体深处,记录着我们绝口不提的曾经。

     可又那么显眼,我知道我们都不可能忘记。

     它不会再有改变,只取决于我们怎么看待这个“错误”。

     而我始终也不觉得那是个错误。

    我知道是不对的,是罪恶的,但它绝不是个错误。

     他却明显这么认为。

    毕竟那晚之后,他消失了四年,而我们甚至一直在同一个国家里。

     不过,说消失是不准确的,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主动找他,他一定会回应。

    但他的不辞而别及杳无音信...我怎么可能有先开口的勇气。

     他需要给我一个原因。

    一个我一直在等的解释。

    无论怎么看,都应该他先找我。

    但是他没有。

     小时候的无话不谈,高中三年不见的逐渐生疏,一朝酒后乱性,于是最终父女两人形同陌路。

    想想都觉得真够狗血的,挺适合拍成泰国电视剧。

     我被这个想法逗乐了,笑出了声音。

    他饶有兴致的问我怎么了。

     我半睁开眼撑着脸颊望着他,在想要怎么告诉他刚才在想我们做爱的那一整晚,却又被他雕刻般精致的面容蛊住而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第多少次,我都快数不清了。

    可能因为我和他不常见,才会这么没抵抗力? 他这一张脸啊,真是造物主赐的福。

    怎么就会那么俊美。

    剑眉,挺拔的直鼻,深邃、黑白分明的眼睛,人中脊明显,所以微红的唇更性感。

    他脸上没什么肉,刚好够两颊不凹陷和下颌线十分明显。

     “爸爸,你真是...”我拖长嗓音撒娇。

     他闻言眼神闪了闪,我并不意外。

    我很久没叫他爸爸了。

    这个称呼从我们水乳交融那晚就变了味道。

     我接着开口,换上我一贯用来勾引男人的娇软语调,“爸爸确实是对我有求必应呢,无论对错。

    ” 我意指什么,他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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