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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钮钴禄· ццц.я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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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世子邸下,也能平静地思考他们的关系。

     远远地,太阳的味道里溢来一阵熟悉而又浓郁的玫瑰花香。

     是昨日合房在浴池里的味道! 单玉凝寻着香气寻去,只觉得越发刺鼻,见是几个宫女在烈日下焚烧昨夜的玫瑰。

     “这玫瑰好好的,不拿去用了为何要烧了?” 个个宫女都戴着纱巾蒙面,见来人是她,连忙摘下面纱,行了礼道:“回世子妃娘娘的话,奴婢们也是得了令要烧掉。

    ” “谁的令?” 宫女们面面相觑,有个人想要开口,被旁人捣了捣,又赶紧闭了嘴。

     为首的女官道:“这……奴婢也是接上头的令,并不清楚原委。

    ” 单玉凝看到了宫女的小动作,料想也再问不出什么来。

     玫瑰的灼香呛人齁鼻,熏得她有些头疼,便快步离开了。

     回到房内,寻了和沁儿独处的机会,叮嘱沁儿道:“玫瑰的事,查清楚。

    ” 沁儿为她拔下头上的素簪,放在妆台上。

     “娘娘不觉得这素簪有些蹊跷?” 单玉凝扫了一眼,心中像是膈了什么异物一般:“和滟嫔的坠子是像。

    毕竟都是邸下送得。

    ” “且先不说滟嫔的坠子。

    娘娘不觉得自己离不开这簪子了吗?” 单玉凝侧过身紧张地看沁儿:“此话怎讲?” “自打娘娘整日戴着这簪子之后,我夜间便睡不好觉了,总觉得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似的,身子躁得很,定不下来。

    娘娘可有这感觉?” 单玉凝摇摇头,思索道:“不过,即便是夜里,这簪子也是在我房间的,算是和我形影不离了。

    ” “这样,娘娘今夜把这簪子给我拿去。

    若是娘娘今夜睡不安稳,我睡得安稳,那便是这簪子的祸了。

    ” 单玉凝嘴上应着,但心下确定了几分,这簪子必定有事。

     她进宫当夜世子来见她,看似是和她打情骂俏逗她玩,临走的时候突然丢下这簪子像是在安慰她,但也许邸下真的就是为了来送那簪子的,也未可知。

     大婚之后,蜜儿突然被拨了过来,然后本是被沁儿收进箱子里的簪子,突然就被蜜儿找了出来,还险些被送给了滟嫔,但那日却阴差阳错地让她给蜜儿戴上了。

     再然后,蜜儿就一直戴着,直到水榭亭那晚,世子突然拔了她的簪子,又塞回给她。

     倘若说这簪子里没什么秘密,世子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的两次给她? 蜜儿又怎会突然把尘封的簪子翻出来?若说蜜儿只是偶然,不是世子的人,那单玉凝很难说服自己。

     她不知道世子要对她做什么,也不知道世子想对她母家做什么。

     当时她那么善良地把那张字条交给世子,真真是幼稚到了极点。

     打草惊蛇了不说,说不定还连带着把那个给她通风报信的人也给害了。

     单玉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那个女人真是好傻好天真,她居然差点爱上一个要害她的危险男人。

     她拿起另一侧书桌上的毛笔,在古铜镜里的那个女人脸上画了一个祭奠亡者的黑色方框。

     深爱着世子的世子妃已经在镜子里死去了。

     她现在又做回了那个在商场上驰骋的单玉凝。

     一个计谋在她心里悄悄酝酿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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