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对他像是很注意,弯弯腰还礼道:“南先生好雄伟的身材!”
俞士元笑道:“南兄是百夷人土,而且还是一族之长,被族人尊如天王,长相一定要英武一点!”
老妇人又弯弯腰道:“贵客光临,无咎为什么不早说一声!”
凌无咎道:“娘!您对外面的事不清楚,所以孩儿才没明说!”
老妇又点点道:“说的也是,老妇一向不通外界,为了不致简慢贵客,也不敢多屈驾了,无咎!你请客人到厅上去坐吧!”
俞士元见他有逐客之意,乃道:“伯母!小侄是受了凌恽兄之托……”
老妇一笑道:“六哥也是的,小儿多蒙他栽培,老身只有感激,因为思儿心切,才借故找他吵闹,现在小儿回来了,那些问题,老身会与小儿慢慢商量,绝不会再找他麻烦了!”
俞士元道:“伯母如此说,小侄就算交代责任了!”
老妇道:“为一点小事,劳动俞公子远道跋涉,老身心中十分不安,粗茶淡饭,聊表敬意,望各位不要见笑!”
说着又向凌无咎道:“咎,娘身子不好,不能招待客人,你多尽点心吧,韵珊那孩子到厨下拾夺菜肴去了,你请客人多喝儿杯!”。
凌无咎答应了两声,引了众人出来,仍旧回到厅上,大家分别落座后,他才开口道:
“见家母这一举实属多余!”
俞士元道:“不算多余,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凌长老坚持要见她作个明白的交代,我当然必须要做到!”
凌无咎顿了一顿才道:“兄弟这次回家后,一定会对家中的事作个清楚的交代后,再决定自己的行止,因此六哥再也不必为兄弟的事而烦心了!”
俞士元笑道:“是的!他今后再没空烦这种心了,他本身的事就够他忙的了!”
凌无咎还想说话,凌福已经带了几名仆妇前来安置桌椅,准备摆席,凌无咎见他摆了五份盘筷,不禁问道:“三位客人,连我才四个人,你摆五份干吗?”
凌福道:“少奶奶……不!是表小姐,她也要上来陪客!”
凌无咎怒声道:“是谁叫她来的?”
厅后响起一声银铃似的脆笑道:“是我自己要来的,表哥,你不欢迎吗?”
接着转出一个二十四五的女郎,满头珠翠,衣着很华艳,姿容美绝,手中捧着一具食盒!
凌无咎板起脸不理她,她也不在乎,仍是笑吟吟地走过来,先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然后朝三人一福道:“妾身吴韵珊!借问三位……”
俞光站起来道:“小的叫俞光!这是我们的相公俞士元,这位是南天王!”,俞士元拱拱手,南彪也只得拱拱手。
吴韵珊十分客气地裣衽道:“三位请坐!”
俞光道:“小的是相公的书童,可不敢跟各位同席,请吴小姐另赐一个位子吧!”
吴韵珊笑笑道:“小兄弟远来是客……”
俞光道:“那不行!相公最讲究规矩的!”
吴韵珊顿了一顿才刘俞士元道:“刚才凌福来说这位小兄弟与二位并起并坐,妾身以为是公子的兄弟呢!”
俞士元笑道:“他从小就跟着我,脱略形迹惯了,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