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奈突然觉得他们没了参考的意义。
花不能证明什么,但是眼神可以。
他们之间是有爱的。
而关于自己和梁砚商的塑料夫妻情,喻京奈则保持放养状态。
反正现在梁砚商看着相对还算顺眼,夫妻生活总归是能顺利地进行下去。
肩上的西装外套有点重量,喻京奈动了动肩胛骨,外套不小心从她肩头滑下。
衣服下落到一半突然停住,喻京奈偏头,发现衣袖掉进梁砚商掌心。
他没说什么,不动声色地重新帮喻京奈披上。
一桌之隔,他们和对面热情似火的喻京熹和谢辛楼好像是两种画风。
喻京奈顿悟。
如果谢辛楼属于抽象派老公,那梁砚商就属于婉约派。
婉约到不像老公,像一起拼桌的同事。
-
一整晚,喻京奈的兴致都不算高,话少,大多数时候在和喻京熹聊天,很少把目光放在旁边的梁砚商身上。
后半场,谢辛楼好像坐不住,话里话外都有要带着喻京熹回家的意思。
这个时候,喻京奈这个挡箭牌就发挥了充分的作用,三天一小见五天一大见的姐妹突然开始上演姐妹情深,怎么都不愿意分别。
这可着实苦了谢辛楼一场,以至于后来他看着喻京奈的眼神都有点幽怨。
终于临到饭局结束,谢辛楼作为「长辈」对喻京奈皮笑肉不笑地告别。
“奈奈,你和你姐感情这么好,要不是你也结婚了,我高低得让你常来住。
”
喻京奈佯装听不懂他的阴阳怪气,反而还顺着答:“结婚不是问题,如果你不介意,我带着梁砚商以后一起过去。
”
谢辛楼:“……”
在家里这个热衷于给他添堵的喻京熹答应之前,谢辛楼二话没说,直接把喻京熹塞车里,几秒钟之内便不见踪影。
回到南山郡后时间比较晚了,喻京奈第二天还要去工作室,匆匆洗漱完便爬上了床。
这天夜里,喻京奈又做了个梦。
还是一样的头顶光,还是一样手向后绑着的梁砚商。
只不过这次的位置有点变化。
梁砚商坐在一张椅子上,膝盖分开,双腿之间的距离可以容纳一个人。
他身体向后倾靠,整个人和椅背紧贴在一起,双手绑在身后。
而喻京奈,则跨坐在他身上。
“嗡——”
接下来发生的事被手机铃声打断。
凌乱的被褥里看不见人影,只一条纤细白皙的手臂伸出来,在床头摸来摸去。
震动叫嚣好似愈演愈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整张床面都跟着震动。
喻京奈的起床气上来,找东西的动作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