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觉得呢?”
“跑吧!”话音未落,二人拔腿就跑!一阵风呼啸而过,小二还愣在原地。
人群中,跌跌撞撞的冲出两个身影。
后面传来‘抓住那两个吃霸王餐的流氓!’的声音。
夙子翌拉着陶小夭欢快的奔跑着,在人群中快速穿梭,在一个偏僻的街角里,二人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陶小夭一边喘着一边傻笑着,夙子翌也同她一起笑了起来。
然后,夙子翌挑眉贱笑着从怀中掏出他的钱袋……
小巷中,传来某个男人的惨叫声……
他说为了补偿她要带她古华一日游,吃这里最美味的菜式,买最昂贵的首饰罗裳,看最精彩的街头卖艺。
绮罗坊中,他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着她试衣服。
她很喜欢红色,选了一件轻纱红绸的裙襦,上绣着金丝银线,那是最贵的一件成衣,许多小娘子都像陶小夭投来羡慕的目光。
老板说,怎么会有这样好的父亲,这样疼爱女儿。
夙子翌看着她穿着新衣服在自己面前旋转着让他看,那时候他才惊觉到,她已经长大了,举止投足间都充满一股少女的气质。
一家接着一家逛,夙子翌怀里抱着一堆小夭的东西。
陶小夭不明白,仅仅买一些衣服啊首饰啊点心啊就够了,为什么——连月事带这种东西都要买,而且还买了许多许多。
想起来刚才他在茉莉轩那么大声的说:“老板,有月事带吗!”
陶小夭此时想起来脸颊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
“闺女,来这家店看看,听说这里的首饰是全古华城做工最精美的,就连皇宫的妃子每年都会定制一批。
”
陶小夭茫然的被他拉了进去。
两条桃红色织锦缎带,上面绣满瑰丽的银纹,用银丝缀着几颗洁白无瑕的珍珠。
夙子翌得意洋洋的在陶小夭面前拿着发绳晃啊晃。
“怎么样,好看吧?”
陶小夭狐疑的看着他:“我说,这玩意这么贵?你是不是打算用你的棺材本钱给我买啊?我可不干这种缺德事。
”
“我可是腰缠万贯的古华酒圣哎,你看你师父那房间里,全是相当值钱的古董。
”
“他活了一百多岁,他小时候的夜壶放到现在都是很值钱的古董了吧……”
夙子翌郁闷的盯着她:“不要这样……”
陶小夭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
我应该说,爹~我爱死你了~”
“不要这样恶心我……”
“……”
镜子前,老板捧着用红色绒布包着的发绳笑盈盈的站在一旁。
夙子翌让小夭坐好,用梳子轻轻梳着。
陶小夭能深深的感受到,他指尖的温柔。
此时的天空已经有了淡淡的暮色,夕阳祥和的金色光芒从窗外洒进来,仿佛在燃烧着最后的灿烂,陶小夭忽然怕,怕这只是个梦,梦醒了后发现夙子翌并没有好起来。
他告诉她,女子出嫁时,会请来好命婆来梳发。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
他叹息道:“我闺女出嫁那天,一定很美,这对发绳就当我送你的嫁妆怎么样呀?”
她在泛黄的镜子里瞪他:“岂不是便宜你了?”她还是很开心的笑。
陶小夭看着夙子翌。
他依旧如同冠玉般明朗俊美的脸庞,他仍旧是那个俊美得不可一世的酒圣。
他将发绳悉心的系好,镜子中,陶小夭朝气蓬勃,明艳动人。
夙子翌看着陶小夭,脸上闪过转瞬即逝的忧愁和不舍。
夕照给树枝绣上了橘色镶边,静谧的湖泊中,鲤鱼的尾鳍在清澈的湖水中滑过一条绣线,黄昏落幕,阳光裂在池塘上映出柔和的微光。
花树垂下的枝桠仿佛也染上了夕阳的色泽,在一片安详的光影里静静吟唱。
湖水旁的树下,陶小夭和夙子翌坐在那里,她挽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片金黄色慵懒的燥热中,她昏昏欲睡,满丛野花香芬扑鼻。
“今天玩得开心吗?”夙子翌歪着脑袋在她头顶宠溺的蹭着。
陶小夭点点头,随后她满眼期待的对他说到:“爹爹,过几天就是花灯节了,我们一起去看花灯好不好?我要买一个最大的。
”说着,陶小夭张开双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