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和考尔德发现有几个年纪大一点的男生对她说了些什么,于是他们决定自己来处理这件事。
”她顿了顿,回头看了凯尔和考尔德一眼,他们还坐在原来的位置。
“他们干了什么?”我紧张地问。
“实际上不是他们干了什么,而是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是写在一张纸条上的。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纸条,递给了我。
我翻开纸条看,嘴巴张大了。
上面画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子,图上写着:“我会要你的命,蠢货!”
“这是凯尔和考尔德写的?”我尴尬地问。
她点点头。
“他们已经承认了。
你是个老师,所以知道这种威胁在校园里的紧要性,不能小看这种事,威尔。
我想你能理解。
这周剩下的时间,他们都要停学。
”
“停学?一整周?但他们是在保护一个受欺负的女生。
”
“我理解,那几个男孩也受到了惩罚。
但我不能因为他们的初衷是好的,就对不良行为表示宽容。
”
我知道她的目的。
我又低头看了看这张纸条,叹了口气。
“我会告诉蕾克的。
还有其他事吗?他们下周一能回来上学吗?”
她点点头。
我谢过她,往回走上了车。
孩子们爬进后车座,我们一路沉默地开车回了家。
我被他们气得说不出话来,或至少,我觉得我生气了。
我应该生气,不是吗?
我从蕾克家的前门走进去时,她正坐在吧台边。
凯尔和考尔德跟在我身后,我板着面孔示意他们坐下。
我穿过客厅,示意她跟我去她卧室时,蕾克困惑地看了我一眼。
为保护隐私,我关上门,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给她看了那张纸条。
她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然后捂住嘴,似乎在掩饰笑;她觉得很滑稽。
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在路上也是越想这件事越觉得好笑。
我们望向彼此,笑作一团。
“我知道,蕾克!站在哥哥姐姐的角度,这真的挺好笑的,”我说,“但如果换作父母的角度,我们该怎么做呢?”
她摇摇头。
“我不知道。
他们能为绮尔斯腾挺身而出,我挺为他们骄傲的。
”她在床上坐下,把纸条丢到一边,“可怜的绮尔斯腾。
”
我坐在她身旁。
“好吧,我们得表现得很生气。
他们的确不能做这种混账事。
”
蕾克点头表示赞同。
“你认为我们该给他们什么处罚才好?”
我耸耸肩。
“我不知道。
停学有点像是奖励,哪个孩子不想放一个星期的假?”
“我知道,要不这样吧?”她说,“他们在家的时候,我们限制他们玩电脑游戏的时间。
”
“如果我们那么做,他们就会因为无聊一直吵我们。
”我说。
她想到这个,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我回想着自己小时候受到的惩罚,试图想出个解决办法。
“我们可以让他们写‘我不会写威胁纸条’一千次。
”
她摇摇头表示不赞同。
“凯尔喜欢写字。
他会觉得那就像停学一样,是另一份奖赏。
”我们俩都想了一会儿,但谁都没有想出更好的主意。
“我想我们这个学期上课时间错开,其实是件好事,”她说,“这样一来,他们每次被停学,我们中至少有个人会在家。
”
我对她笑了笑,希望她是错的。
这最好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停学。
蕾克并不知道,她使我和考尔德的生活变得好过了许多。
在我遇见她之前,每次要做为人父母的决定时,我都痛苦万分。
现在我们在一起做了许多那样的决定,我对自己不那么苛刻了。
对于该如何抚养这两个孩子,我们大部分的意见几乎是一致的,而且,有她的女性直觉帮忙,也没什么坏处。
像这样的时刻,当我们要共同努力时,慢慢发展恋情对我来说简直无法忍受。
如果我抛开理智,全凭自己的心行事,那我今天就想和她结婚。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吻她。
因为那个倒霉的周末,从上周五后我就再没有吻过她,我想死她的吻了。
从她回吻我的样子看,很显然,她也盼着亲吻我。
“关于下个周末的事,你和你外公外婆谈过了吗?”她问。
我把唇从她嘴上挪开,顺着她的脖子向下,来到她的耳边。
“我今晚给他们打电话,”我小声说,“你想过要去哪里了吗?”她的皮肤上冒出了鸡皮疙瘩,于是我继续向下吻着她的脖子。
“就我来说,我们可以待在我家。
我已经在期待和你在一起整整三天了。
最后终于能和你共度良宵……至少在同一张床上。
”
我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得太猴急,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下周末。
她没必要知道我内心其实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