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名太医。
蓝承宇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头对这件事充满了期待,他知道,先前宝络因着子嗣之事,承受过多少流言蜚语,都快憋出心病来了。
如今,既然有了希望,总是好的。
蓝承宇打从心里头很是期盼能够有和宝络共同的孩子。
接下来,蓝承宇林林总总又买了许多东西,他和宝络都拿不下了,只好将仆从招了来,把东西都给了他们,这才好继续逛。
因着这件事,宝络对蓝承宇都没个好声气儿:“……就你事儿多,有用的没用的买了那么一大堆,回去多半都得扔掉。
”
蓝承宇知道,宝络还在为梳子之事羞恼呢,便道:“别的东西或留着自己用,或是送人、赏人,皆无不可,唯独那几把梳子,我是定然要留下的。
”说着,他压低了声音:“日后,待咱们的孩子出世,那几把梳子可就是大功臣呢,我是要把那几把梳子作为传家宝传下去的。
”
宝络斜了他一眼:“你若是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
”
“这怎么是胡说呢,难不成,你不想给我生个孩子?娘子——慢些走,慢些走,这儿人多,你走快了一会儿我们要被人群冲散了……”
过了片刻,蓝承宇才哄好了宝络,拉着宝络出现在某处热闹之地。
“这里是这座城池最繁华的地方了,每月的这一日,都会有舞女在这儿表演塞外舞蹈。
我们真是幸运,竟然恰好赶上了。
呆会儿你可得好好看看,她们的舞蹈实在别有一番滋味儿。
”
宝络似笑非笑地看了蓝承宇一眼:“舞蹈?蓝将军还真是会享受啊,恐怕舞美,人更美吧?”
蓝承宇笑着捏了捏宝络的脸颊:“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我不过规规矩矩的欣赏欣赏塞外舞蹈,也要被你排揎一顿。
看来日后我是不能出来看这些东西了,否则,还不知道你要怎么想我呢!”
宝络挑了挑眉:“我不过随意说了两句,倒引来你这么一番长篇大论。
若是没有心虚,你何至于如此激动?”宝络当然相信蓝承宇不会看上这些舞女,可每次他就是忍不住想与蓝承宇斗一斗嘴,不想看着蓝承宇得意。
蓝承宇显然也明白宝络的这个心思,他左右瞅了瞅,见众人都在看舞蹈,没有人留意他们这儿,便飞快的凑到宝络脸颊旁印上一吻:“你到底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那些庸脂俗粉,又怎么与你相比?就算你对我没有信心,也该对我的眼光有信心才是。
”
“还是……我最近没有满足你,导致你开始胡思乱想了?”
宝络闻言,顿时咬牙切齿:“你……你真是……”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蓝承宇居然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就开始跟她调-情了!
以前的蓝承宇虽说不那么正经,但也只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谁知道,他如今竟胆子大到这种地步!不过,边塞民风开放,便是偶然有人看到了,也只会认为的小夫妻感情好,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大概是宝络眼中的疑惑和恼怒太明显了,蓝承宇微微一笑,道:“从前我碍着身份,时时克制着自己。
哪怕再怎么想要与你嬉闹,也终究有所保留。
如今,我在生死关走了一遭,却是越发明白及时行乐的道理。
人活一辈子,终归要活得痛快些,否则,难不成日后要把遗憾带进坟墓吗?”
他这样一说,宝络反倒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