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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性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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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连星悬仙君都不可探望的软禁。

     他的兄长有严格的喜恶,世上,不是蠢人太少,而是智者过多。

     有了自我,便惯于出言伤人,要剪断她将硬的膀,才显可爱。

     绯没有回到她的深院,这一次,她被安放在天君身边。

     没有抗议。

    绯喜欢诚实的人。

     天君说: “是的,我分不清。

    ” 听到这句话时,绯露出怔愣的表情,她迟疑了一下,随后,认真地点头: “我明白了。

    ” 她到底理解了什么?无人知晓。

    她这几日在天君的身边都安分。

     她观察他。

    镇静,少言,每一份上呈的折子都过手批示。

    有功者,奖;犯错,于法惩戒。

    枕鹤是几近完美的领袖。

     可是,为何要绑起她?蒙住她的眼,封住她的,耳,鼻,喉。

     绯想,明镜亦有瑕,天君也有欺压未婚妻的恶癖。

    她把自己摘得很干净。

     ——枕鹤下过命令,禁止绯以任何帮助的名义同人来往。

     她只是失误,才让一个幼子诞生了父母强奸的想法。

    事后,她啜泣着辩解: “那个孩子很难过,他说,父亲与他共浴时,总会对他……” 绯的话被打断了。

    枕鹤说: “记忆真是易被篡改。

    ” 绯没有被识破的窘迫,事实上,她间接促成了幼子欲望的完成,这是好事。

     总是咄咄不休的大人,总是提出一个又一个,无尽的要求。

    绯只是帮助人们达成,基于内心真实欲望的,有证诬告。

     在被严厉管制前,她直接,或间接促成了多起恶性事故,包括,不限:无条件提供涉及禁忌的资助,乱伦、恋尸,活祭……对禁咒的一定解封,邪教仪式。

     绯只是在做魔女会做的事。

     “天君,有时也觉规则实在恼人吧?” 夜深了,在只有她与枕鹤的大殿内,绯被天君暂时允许活动。

    她站起身,如猫似地伸展身体, “今天的奏章批完,又要迎来第二日的,日日复日日……怕是无穷。

    ” 绯看起来很心疼天君,却是漫不经心地。

    她走在大殿内,即使盲,都知道这殿内没有一个东西平庸。

    珐琅香炉、玉石挂屏、以及她用甲尖触之,便会响起叮当的龙纹瓷瓶。

     “宝物太少……”忽地,绯得出结论,“发起战事,是减少欲望的好办法。

    毕竟,有这么许多人,不够分。

    ” ——不患寡,只患,不均。

     合上奏章,枕鹤天君望着绯,赞同她: “你说得对。

    ” 只有完全的坦白才不会被绯诱骗,欲望赤裸,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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