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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喘息声呼哧呼哧的,眉头拧得更紧,分不清是舒爽还是痛苦,也不知道梦里这大蛇妖是强占小道士快活得“羽化登仙”,还是被贞烈小道士反杀被打得灰飞烟灭。
他的手无意识地揉胸,似乎想要拨开“拔罐器”,许攸宁想胸肌拔罐可能弄疼他了,也不多强人所难,帮他取了下来。
随着“噗”地一声罐子拔下来,几滴透明中带着点乳白的汁液洒在乳头周围,还有些凝挂在“拔罐器”透明杯壁上。
许攸宁拿着“拔罐器”的手抖了一下,突然瞥见玻璃窗外一只灰白大鸟在目光呆滞地盯着她,直盯得她做贼心虚,丢下大几百的“拔罐器”不要,跑路了。
临走前还给江殊盖上毯子,防止被色鸟看光了。
后来想起来付家酒店高级套房的玻璃都是单向的,是她以己度鸟,冤枉大鸟同学了。
许攸宁一路上都沉浸在“男性泌乳”的心灵地震中,这才发现手机有未接信息,全都是李稗发来的,他昨天晚上从f国拍完杂志回来了。
“我下飞机了。
”
“你今晚是在公司住吗?家里没见到你。
”
后面还有一通电话。
她望着家门不免有点忐忑,她害怕看见他哭的样子,她带他离开那个伤心之地,结果自己还是带给他伤心和难过。
忐忑之余她竟然还在想,男性究竟在怎样的情况下才会泌乳,既然江殊可以,那李稗是不是也可以?
她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体奥秘。
最后还是转开门把手,李稗在睡觉,昏黄的灯光下整个背影陷进柔软纯白的床里,安静恬然。
许攸宁打了个哈欠,感觉自己也没睡够,直接钻进毯子里和李稗一起睡。
刚躺下对方就醒了过来,转过身将脸贴到她怀里,抬头时发现他眼圈微红,不知道是因为没休息好还是哭过了。
她望着他,去追寻他的双唇,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回吻,他的吻像清晨将醒未醒的树林,水汽中氤氲着草木的清香,唇齿间有一点回甘。
他眸色微动,琥珀色的眼眸凝着春水,唇上残留着吻后的艳色,犹豫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起身坐到了她身上,他身上竟然穿着三年前那件女仆装,只不过当时太瘦了,现在穿有点过紧,将腰身掐得极细,领口露出的大片肌肤像是醇厚白润的牛奶,仿佛会随着俯下的身子倾泻而出。
那么平,“拔罐器”应该吸不上,许攸宁看着他胸口认真地想,没有说平胸不好的意思,只是说无法泌乳的问题,唉,也不说无法泌乳就不好,只是说无法在他身上做“拔罐”实验了。
李稗顺着许攸宁探究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然后抬头美目微微瞪了许攸宁一眼。
他的五官是极好看的,精致得恰到好处,既没有令人扼腕的瑕疵也无过于标志带来的艳俗,就算瞪着眼也没有多少让人害怕的威慑力,反而引得让人想快点哄好他,或者直接弄哭他。
许攸宁怀疑他听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