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我,燃着烈烈的火,我几乎不敢和他对视,仿佛一碰到就会被火苗席卷共坠狂潮。
他凶神恶煞地喊我的名字,语气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苦闷,像是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才好。
我发觉他动作缓下来,小心觑一眼,羞赧重提。
“让我去个厕所,再回家做行不行……”
他却坚决地说:“不行,分手炮没打完还怎么分手。
”
被我撑扶着摇摇欲坠的精致屏风最后还是被弄脏了,我不止射在了上面,还尿在了上面,无尽的羞耻感漫上面颊的同时,我感到体内的阴茎也在忽然胀大。
我瞪大眼,惊怒地狠狠推拍着景元河,仓皇看他。
他看着我,深沉目光似怜似爱。
体内饱胀的龟头已经撑陷挤压着深处柔软嫩肉,我恐惧的哀求还没有发出,已经在剧烈的痛楚中尖叫发抖。
景元河牢牢抱着我发抖的身体,细密吻着我覆盖了新吻痕的后颈,在漫长的成结过程中没说一句话。
alpha体内没有接受成结的内陷器官,但他依然固执地要在我体内展开成结的过程。
异常胀大的龟头像公狗的生殖器死死卡住我的肉穴,喷射出猛烈的精液,我又疼又酸,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得我头皮发麻,眼前阵阵发黑,战栗得又射了一些稀薄的精水。
等他终于射精结束,慢慢抽出恢复正常的阴茎,我再也支撑不住,累得昏在他怀里。
校草攻送受回家
醒来已经不是在那家中式饭馆了,是一间陌生豪华的卧室,比我家的客厅还大。
墙上贴着一些带有亲笔签名的球星海报,衣服乱糟糟地摊在沙发上,靠墙书桌上的课本被半开窗子的轻风吹动,露出景元河龙飞凤舞的名字。
从窗外的昏暗天色中看过去,能看到熟悉的街道。
我在他家。
虽然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但每栋别墅之间相距甚远,他们也从没邀请过我,所以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景元河的家。
但我真不想要这个第一次,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很多次。
身上已经被景元河清洗过了,但还酸痛不堪,尤其是穴里还跟含着什么东西似的,我龇牙咧嘴地下了床,路都走不利索,却不敢停留。
四处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我就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他的一身套在身上,内裤不合适,就没穿,然后轻手轻脚地,一瘸一拐地往卧室外探头。
我担心会尴尬地碰到景元河的家人,但别墅里空荡安静,好像连他也不在。
这简直太好了,我姿势别扭地像小偷一样慌忙下楼,穿过庭院时看到了花园里的中年园丁,他吃惊地看着我,正要说什么,我已经心虚地快步走出了大门。
走远一些,发觉没有人会追上来,我终于放下心。